真想把她弄出去吧?就兩年!也沒多久。而且你想進去就進去,還不行?”
話落,裴堯手中那波本酒晃著,黑金指戒婆娑著杯口:“那我把瑪莉卡也關兩年,你覺得行就行。”
最近費勒老婆瑪莉卡,去旅遊了,在印尼群島。
費勒捏了捏眉心,拿起了桌上的酒杯,拎著碰到了裴堯的酒杯上:“知道了,我去想辦法。當年內閣說得對,真不該給你一個人把外海佔了。”
裴堯一笑,沒理他。
就耍嘴皮子功夫,利益權勢分割,他能有多後悔?
門外。
菲爾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跟費勒來的軍官,對自己新老闆的認知又上升了個高度。
像個傻小子似的湊了過去:“官爺,你們真是米軍啊。”
軍官冷麵都不看他,就筆直著站崗:“別問、別打聽,會死的。”
菲爾倒抽了一口涼氣,又縮到了一邊。
他就是個商標營銷商,只不過藉著舊金山的高位,到處給公司做企業品牌、文化宣傳。
舊金山的富豪多了去了,但是確實是第一回接觸到軍方的。
不過想想也想得通,洛薩財團的主要分支,生產的可是軍械、軍用戰機的主要零件,全世界獨一無二,無可複製。
甚至,聽說過,特殊飛機都是他們製造的。
等了三個小時,終於費勒從房裡出來了,菲爾腿兒進去。
雖然先前買房時就叫人來收拾過了,但他還是要親歷親為的給沙發又打理了一遍,連靠枕都給拍軟了又軟。
終於迎著新老闆坐到了沙發上,桌上的酒沒喝太多,菲爾又倒了一點進裴堯酒杯。
雙手捧著,關切道:“先生,太太那邊是有什麼事嗎?”
裴堯沒接酒杯,微笑著望著他。
跟新老闆不熟,但是接觸了兩天,菲爾也知道新老闆笑起來絕不是好事,忙低下了頭。
“不好意思,先生,我就是好奇。”
裴堯接過了酒杯,今天好脾氣不計較,淡笑了一聲:“沒事少好奇。不懂,跟詹姆斯去學學規矩。”
“是是。”菲爾感覺冷汗了流了下來,耐不住話癆,“太太一定沒事,做什麼出格的事肯定都是為了您!”
倏然,裴堯接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話像是沒錯。
這些天只顧著找她,倒是沒注意其中一條資訊——她竊聽迪拜機密的那天,正是他在機場被警方攔下的時候。
細細一想,她、難道是因為他,才不管不顧的打破了跟軍事法庭簽訂了的協約?
難怪那晚回去她沒有追問他在機場做什麼,因為她都已經知道了......
而他還以為是她不在乎,還以為是她為了逃離他耍的手段。
走出門外,廊外高臺,正正能看到山上的那棟別墅。
裴堯將酒杯放到了一旁,雙手杵著柵欄,忽而笑了起來。
她可真是嘴犟得要命......要他一點一點才能摳出她愛他的痕跡,真他媽是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