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裴堯這麼問,陸柒知道了,他回來了。
陸柒跟他報了地址,和佩拉做了別。
到底也不算重色輕友,跟佩拉見面的時間是天天,跟他難得多了。
陸柒在路邊等了大概二十來分鐘,車子不是從坦塔裡方向開來的,也不是從家的方向開來的,倒像是從機場直接過來了。
灰白色賓利從街角出現,拉什德把車停下。
陸柒遠遠的見到跟車子,一隻手拎香料袋子,抬起另一隻手揮了揮,小跑了幾步,笑盈盈的臉上紅撲撲的動人。
裴堯透車窗看了一眼,好心情的下車,迎過去,拎她的東西丟尾箱,裡面有他的行李箱。
幾乎是把她抓進了車裡,摟大腿上坐著,吻了吻她的側臉:“怎麼這麼開心?”
陸柒撲他身上,勾著他的脖子,之前有關未來的煩惱頓時散了:“你突然回來了當然開心。”
說實話,陸柒發現自從跟他戀愛後,自己幼稚了不少,嬌會撒了,人會黏了,也越來越不在意前排拉什德單身的感受了。
拉什德專心開車,壓根不看後面兩個人有多親密。
哪怕他把她壓車玻璃上,將多日沒見的戾氣全渡進她的唇中,接吻的聲音傳進耳膜,拉什德也當自己死了。
車子開過串流的街道,空調裡的風蓋過了下午窗外的燥熱。
裴堯扣著她的腰,摩挲著剛被溫潤過的紅唇:“原來柒柒喜歡驚喜啊?”
要說喜歡,好像是有點,大概因為等的久了,而他突然的出現,會讓她有一種意料之外的歡喜感,好像夢想成真一樣。
但有時候又覺得他要能在上飛機前跟她說一聲,下飛機後說一聲,報個平安之類的,是不是也很好。
總之挺矛盾的。
總結出來,陸柒軟軟的靠在他懷裡:“偶爾,是挺喜歡的。”
裴堯聞言笑而不語,就這麼攬她側坐在自己大腿上,連十二小時的飛機,還那意氣風發的樣,身體跟鐵打的似的,一點也不累。
車一到家,果斷的把人拎進了房間。
晝夜不分,從門前滾到床上,天黑遣散了別墅裡的人,抱人坐到了二樓陽臺的鞦韆上......
家裡沒有哪個地方沒做過,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愛做這事。
跟被下了蠱似的,有癮,戒不了一點,也不想戒。
而她自從他之前慢慢照料著、精心著後,漸漸越來越有風情的韻感了,雖然還是會羞赧,而她越這樣他越忍不住。
唯獨有一點很奇怪,學著怎麼去疼惜她,也漸漸明白了小日子這回事。
可他似乎從來沒找準過她的小日子。
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經常出差沒注意,可再怎麼三個月過去了,他也沒碰見過一回,問過賈米拉。
但賈米拉說:“姑娘是大人,又自己是醫生,這種私密事我也不方便問。而且之前您提過泡冰水,會不會因為那事引起不調了。”
賈米拉說得對,陸柒自己就是醫生,以至於裴堯也不方便過問,問了倒顯得他質疑她專業領域的問題。
想想,再等一個月看,沒有再問。
——
從陽臺鞦韆回了臥室,陸柒軟綿綿的躺浴室裡洗澡,那人倒先洗完出去了,就她耍賴,恨不得睡死在浴缸裡。
裴堯不跟她鬧,給她賴,出門叫賈米拉送了夜宵上來。
陸柒手機胡亂的丟地毯上。
將她手機拿起放到了床頭,無意間螢幕亮起,只見兩個未接來電,來電顯示號碼識別為:kanz金店。
裴堯眉梢微挑,什麼時候喜歡上金飾了?
迪拜的本地女人是挺喜歡金飾的,尤其嫁人那一身的金飾都能把所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