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時的坦塔裡不如七年後的規模,到底還是爬坡階段,甚至在之前還面臨過破產的局,裴堯在它快死的時候接的手,盤活了。
也因此西蒙把他當神供著呢。
大概差不多一個月過後。
陸柒在醫院大廳看到幾則新聞——
【**反動武裝宣告投降,其頭領曾是xx恐怖成員,月前派人潛入迪拜內部,對坦塔裡集團發動暗殺襲擊......】
【坦塔裡集團先前與xx組織多次交涉,為**地區提供醫療、軍事支援......】
【風雨戰亂半年之久的**地區迎來難得的和平喘息機會。】
【昨日,紅海灣與南非商運航線開通,坦塔裡第一支商船進駐南非,坦塔裡負責人西蒙表示,將為南非提供新能源建設發展基地。】
陸柒站電視機前大半個小時,看著新聞一條條播報。
有些愣神:“所以,這人是因為做好事,才被暗殺受傷的。”
正想著,陸柒耳麥裡的通知響了:“法蒂瑪醫生,您十一號床的病人醒了,請您過來看一下。”
十一號床,正是裴堯那個保鏢——拉什德。
陸柒回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背後已經在播放的娛樂新聞,向病房跑了過去。
“嘀嘀嘀......”
片刻後,病床前的儀器響應良好,陸柒收了檢查器具,對拉什德做了一番安撫。
“恢復得很好,你的意志力很強,不錯,繼續努力。”
其實,拉什德三週前就已經醒了,只不過人還不清醒,都需要特護照顧著,直到今天算是徹底擺脫了呼吸機,能說點話了。
拉什德感激的跟陸柒聊了一會,大部分說的都是身體上的狀況。
直到要走的時候,突然,陸柒心血來潮問了一句:“可以問問你為什麼要給裴先生做保鏢,豁出性命去嗎?”
想著,也許那人給的錢太多,拉什德為了家人拿命賺錢。
卻不曾想,拉什德回:“先生在當年執行任務時,救過我的命......”
聽他說了很多,回過神來的時候,西蒙已經收到陸柒給的資訊,來探望了。
陸柒走出了病房,看著站病房門外的裴堯,重新打量了他一遍。
浪蕩哥兒的樣,卻做過特種兵,救過UN的人質,跑過槍林彈雨......
不知什麼原因退業,把控著商業頂端,輕飄飄的揮手卻能不經意維護戰亂地區的安定。
要說他是好人呢,不全好;要說是壞人呢,不全壞。
陸柒輕聲問了一句:“怎麼不進去?”
“又不是來看他的。”裴堯淡道,後背依著牆面,側頭看她。
陸柒抿了抿唇:“怎麼這麼口是心非呢,你不關心他到底恢復得怎麼樣了嗎?”
“不是口是心非。”裴堯回得挺乾脆,不像說謊,輕語道,“我相信法蒂瑪醫生。”
一句簡簡單單的相信,陸柒心怦然動了一下。
抿不住的笑意掛上了嘴角,低頭看向別處,問道:“那你來做什麼?”
“換藥啊,今晚最後一次。”裴堯抬起了手臂,溫和的說著。心情似乎沒大提起來,彷彿藏著什麼千絲萬緒似的。
陸柒一晃,時間過得真快。
須臾,帶他去了VIp室,上了藥,其實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她重新調配過試劑,手臂上的疤都快不見了。
怎麼好這麼快呢?面板跟天養的似的。
看著平靜的他套上了外套,不動聲色的準備要走。
陸柒心念一動,深深吸了一口氣:“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
“嗯?”裴堯動作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