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
這個詞,說實話,就陸柒看了這麼多電影來看,挺尋常的,甚至有的人說得不好,降低了這個詞的味道,但就他說出來。
不似那種庸俗的語調,帶著絲滑的腔音,濃醇的曖昧中尾音稍稍上勾,勾得人心都提了起來。
忽然大悟,這人是憋了多久了。
硬撐著陪她看了三個多小時,還問她:“還想看嗎?”
“不想了。”陸柒回得如實。
電影再刺激的內容,也抵不過這人此時那眼眸中散出的情.欲,引得人就這麼沉淪下去。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沉淪的。就這樣,陷入了明知是錯,卻不肯推開的迷迭中。
一聲落下,上下顛倒。
這人果斷翻身,將她覆下,壓在沙發床的邊緣靠枕邊,細細密密的吻從眼角落到鼻尖,再到嘴角,緩緩地往下移。
便就這樣,溫燙的手掌落進了罩衣裡。
終是嫌礙手,直接扯了,撂地毯上。手掌掠過腿側分開……
高精尖的房子,走哪都是恆溫。
哪怕褪去貼身的一層,也不覺得冷,但是皮製的面料上,到底還是讓陸柒打了個哆嗦。
他倒是細心,有所察覺,聲音略啞,問了句:“冷嗎?”
“......有點涼。”光潔的手臂衝他胸口抵了抵,硬邦邦的,感覺到了一抹汗漬。
大約是影音室的緣故,居然想起了泰坦尼克號上的畫面,想起了那一層霧氣。
卻不知道想起的是窗戶上的手掌印,還是最後傑克握著露絲的手,吐霧中說出的那一段臺詞。
——
露絲說:“我愛你,傑克。”
傑克回她:“別這樣,還沒到告別的時刻。”
——
分心了一瞬,被這人察覺到,掰過她的臉,吻了上去,說了一句:“待會就不冷了。”
真是混賬話!
這一夜到底是沒睡好的,說白,就是沒睡。
從影音室出來,都已經放到第四部電影的片尾曲了,被人這又抱回了床上。
陸柒微微發抖。
這人問:“還冷?”
氣息不勻,說不利索,攀著他繃緊的肩:“……不是冷……”
這人一笑,不再問了。
——
從浴室回來,終於,把她放被窩裡,早高峰的車鳴聲都已經響徹了。
又不是第一次,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不知節制,而原本以為就這一天罷了,沒想到接連三天都這樣,怎麼都喂不飽似的。
直到第四天,陸柒明天就要下組,去深廣了。這才留了半夜的時間,讓她休息。
深夜,床頭亮著昏黃的燈。
纏綿太久,陸柒整個人都軟軟的靠他懷中,髮梢被大掌撫著,纏著幾縷在這人骨節分明的指縫中。
“什麼時候走?”是他問。
陸柒懶懶的回:“唔......十二點的飛機。”
不準備坐私人飛機,京市這邊過去的核心組員多,直接包機過去,她也不想搞特殊。
劇組有劇組的規矩,不管在外面是多大的架子,進了組便按照組訊單上的職位來排,各司其職,演員做演員組,導演做導演組......
製片做製片組,陸柒做總監製,本質上屬於製片組的人,權衡總製片老大跟導演老大的關係。
裴堯將下頜微微搭在她腦袋上:“正好,多睡會,待會我送你。”
陸柒仰頭看他,這幾天下來,倒真有種他倆在談戀愛的錯覺了:“送我做什麼?你白天沒事啊?”
去機場自己不開車,但公司還能少她司機?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