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這麼大的傷口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它還在流血,我只能洗乾淨手儘量把傷口旁邊的部分清理乾淨,然後把雲南藥粉倒上去在包紮好。
沒辦法,就這麼簡單粗暴,啥都沒有隻能這樣了,嗚嗚嗚嗚連無菌環境也沒有更別說其他它縫合傷口之類了,只能聽天由命了。
我化開消炎藥退燒藥,抱著他的頭拿著羹勺連續給他灌進嘴裡,邊灌邊說
“快點喝下去嗚嗚,一定要活下來啊”
也許是他還沒完全昏迷,灌的藥全嚥下去了。
灌完藥後我這才有時間仔細觀察他,剪下來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偏硬的面料,有的地方是還是偏皮革一點,手上一直攥著一把匕首,就是我這不懂武器的人來說看起來也是很精緻漂亮的,頭髮前半部分是短的又不是那種整齊的短,要是換個頭髮顏色還不得是千禧年沙馬特
“嘻嘻嘻哈哈”
想到這兒我又小聲的笑了起來。
“唉~希望你能好起來,我都沒有跟人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