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你到底是誰派來殺我的?!我跟你雙倍,不!五倍!十倍價錢還不行嗎?!”一名中年男人踉蹌著跑著喘著粗氣問道
“哎呀呀~沒辦法啊,我的任務就是要殺你,僱主的資訊我們不便透露呢~不過你開的條件真是令人心動,我都想接你的單子了,可惜你還沒下單呢”
唰的一聲這名男子一直在把玩手中的匕首直衝那名中年男子過去,“噔”的一聲匕首越過了脖頸紮在前方的大門柱子上。
男子拔下匕首擦著上面的血液說道“可惜啊~連大門都沒走出去,如果是平常我不介意陪你們玩玩,可現在我趕時間吶~只好委屈你們了,連個臨終遺言的時間也沒有。下輩子早早的去投胎早早的來暗河下單子,說不定我還能接到你的單子呢。”
一片寂靜,往那男子身後望去幾乎滿地的屍體,姿勢各異有坐著的有趴著的還有手裡拿著武器的,唯一一處相同點是脖子上都有一道紅線。
“哎呀~你們可真沒有禮貌,都不回答我的話。”蘇昌河轉過身看著院子裡的風景說道,又看了看天上幾乎快要滿月時月亮“時間快要到了,也不知道木魚他的任務提前完成沒有?找找他去”
腳尖輕點就躍上屋簷,縱身飛起只見身型如鬼魅般姿態若隱若現。
蘇昌河“哎呀~怎麼我一來你就做完了?哎呦呦~看看這人的死相,像在睡夢中一樣,不是我說你反正他們都得死,還管死後的體面做什麼吧啦吧啦吧啦”
蘇暮雨“蘇昌河,有時候你的嘴巴可以稍微的閉上一下。不是說要提前時間完成任務去那個地方嗎,你還走不走?”
蘇昌河“走走走,走之前得先去一個地方拿點兒東西”
蘇暮雨面漏疑容看著他轉身飛走,只好隨後追去。看著他從城門的匾額處掏出一個包裹。
蘇暮雨“………你可真有能耐,把包裹放到這上面”
蘇昌河“這不是怕隨便放個地方給偷了麼,那裡就正好,不怕被偷還有人幫忙看著嘿嘿”
山谷
蘇昌河“木魚我跟你說你可得跟緊我,我還從來沒有晚上走這迷陣呢!這晚上和白天就是不一樣啊走起來感覺”蘇昌河一邊舉著地圖時不時的檢視走的方向對不對一邊和蘇暮雨貧嘴
蘇暮雨緊緊跟著蘇昌河腳步一會兒左轉一會兒右轉竟然還向後轉直走,這迷陣還真不是一般人能來去自如的“閉嘴,有你說話的功夫都能前進百餘丈了”
蘇昌河“阿呦~這不是看我們趕路太累活躍一下氣氛嘛,木魚啊木魚,你還真的是一隻木魚,不像我,這麼年紀輕輕就有了人生摯愛,有了人生摯愛就會有人一直想著你一直念著你心疼你,好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你不懂。你又怎麼能吧啦吧啦吧啦吧”
或許是因為回來的間隔時間太長,有些近鄉情怯,才會比平時更加的嘴碎。從上次端午後回來的那次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再次回到這個可以讓他連睡覺都可以像普通人一樣感到放鬆安全的地方。
蘇昌河指著旁邊那家放玩具的屋子“呼~終於到了~你先去那間屋子,我去拿些被褥過來”
蘇暮雨“好”藉著月光打量著這個草廬,門欄處花草不斷,院子裡有几席菜地,微風一動便有無數花瓣伴著花香飄來,再往上一看,許是晚上看不太真切,只能看到是花草纏繞在門樑上。
蘇昌河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走到床邊看著小兔子安靜的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呼吸聲均勻而綿長,聽著這呼吸聲彷彿他的整個世界也隨著這平穩的呼吸節奏緩慢的沉降下來。右手輕撫著她爬上紅暈的臉頰,深深的看著她,然後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