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城中的風雲人物是他,可那股偷感是怎麼回事?
師兄伸手捅了捅發呆中的師弟。
“盧崎,他們為何都在注視我?”
盧崎迷迷糊糊抬頭,朝師兄展露一個乖巧痴傻的笑容後,又欣賞畫作去了。
“唉,算了,待會見到紅叔和駱會長,再好好問問。”
距離雅賞會開始還有一刻鐘時間,戰風淵可真想掏出紙筆,和暴雨分享場中趣事兒。
胡思亂想之際,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旬三,你怎麼來了?”
“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結論了。”旬三也渴,沒客氣直接接了戰風淵的杯子喝水。
喝到一半,噴了戰風淵一臉茶水。
“旬三...你咋了?”
旬三指著戰風淵背後的椅子,你你你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急得臉頰血紅。
“我怎麼了?這裡不能坐?我看這邊視野開闊,能看到場內八成賓客,位置也不算正中,應該沒有冒犯哪位權貴吧?”
“咳咳咳。”旬三猛烈咳嗽,喘息道:“節帥...咳咳咳...節帥大人,你可知道這張椅子有什麼奇特之處?”
“奇特嗎?不就是包了金邊,比戰府裡最好的椅子檔次差了些,不過樣式還算雅緻。”
旬三一頭黑線。
又是跺腳又是嘆氣。
“你你你,我說你什麼好,盧崎不是跟著你嘛,怎麼讓你坐在這把椅子上,”轉頭掃一眼盧崎,好傢伙,呆呆傻傻,神遊天外。“老天爺,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旬三捂著額頭,第一次展示出焦急茫然的一面。
“到底怎麼了,你好好說話。”戰風淵也察覺到不對勁,賓客們聽到旬三的咆哮,紛紛側目,面露幸災樂禍的笑。
“大人,您坐的可是天燈位。”
“天燈位呢,就是......”旬三可是金吾衛首領,當即把為何天燈位解釋了一番。
戰風淵狐疑地看著身下椅子:“我看這把椅子還不如場中其它椅子奢華,也不是各雅間的主位,這才選了它,怎麼會是天燈位呢?”他有些心虛。
旬三一屁股坐在旁邊的空位上,仰面嘆息:“天燈位不在乎椅子材料奢華,而是這把椅子的出處,它可是前朝木工世家張家家主張辰宗的得意之作,也是從他開始,有了點天燈的規矩。”
戰風淵這才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
“你是說,除了我自己提供的物品,今晚所有叫賣物,我都會自動加價,然後買下來?”
“沒錯。”旬三斬釘截鐵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