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城有護城大陣,且還有高階修士坐鎮。
平時的小打小鬧,無關輕重的口角是非,或許沒人理會。
可一旦發生真正意義上的鬥法,就會有人出來教你做人了。
不管是罰款拘留,還是叫家長,都不是多麼光彩的事情。
好歹是金丹真人,這肯定會成為以後濃墨重彩的一筆。
所以,兩人理智尚存,都沒第一時間動手。
不過,若想鬥法也不是無計可施。
只要走出陽光城,哪怕在城門口打生打死,都不會有人出手攔阻的。
相反,還可能會有一群人圍在城門樓子上看熱鬧喝彩。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方式,鬥法場解決恩怨。
只要兩方達成協議,就可去鬥法場一決高下。
不止陽光城這樣的修真城市,各大宗門都有此類設施,美其名曰,不能讓修真弟子留下心魔。
黑子左瞅瞅右看看,雖然現場火藥味十足,但都十分隱忍。
心裡暗道:“這可不行,好不容易拱起來的火氣,怎麼著也得讓他們燒起來。”
於是,黑子狀似很害怕的小聲說道:“司大哥,這人應該與巖光真君有關,我們還是退讓一步吧!”
言外之意,他們很懼害巖光真君,連與他相關的周家人也不敢招惹。
司巖多瞭解黑子啊,這從來都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方才的幾句話,也只是欲擒故縱罷了。
不過,巖光真君……?
不就是前往大夏皇朝當攪屎棍的那位嗎?
當初,他還沒隨杜雪真人前來修真界時,巖光真君就開始搞各種小動作。
他並非不食人間煙火,尤其與唐燁有關的事情,該知道的也知道的不少。
司巖,“所以,阿燁等人受傷如此重,都是拜周言所賜嘍?”
黑子和小紅紅毛皮受損,掉毛掉的厲害,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唐燁雖然不那麼明顯,但臉色蒼白的嚇人。
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司巖感覺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揪緊著,疼的難以呼吸。
目前司巖雖不知曉唐燁與巖光真君鬥智鬥勇的各種精彩,但是,以他對唐燁的瞭解,能縱容黑子挑撥離間而不出面呵斥,就足以證明巖光真君罪該萬死了。
所有這一切想法也不過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當下一拍桌子大喝一聲,“我怕他奶奶個錘子!”
周立雄雖然看起來還算強大,且還有周家這個堅實後盾,其實他沒想著硬碰硬。
周家之所以讓他帶隊門下後輩歷練,主要還在於他做事足夠穩重。
帶著一群煉氣期小弟子們歷煉,平時他也是儘可能的不招惹是非。
可在聽了那一人一狗自以為很低調的對話後,周立雄腦補出了此人與巖光真君之間的真實寫照,“哦,這位姓司的金丹小輩與我們周家的巖光真君關係不是太和諧。
屬於那種,他不服巖光真君,卻又對巖光真君無計奈何的情況。
不然,也不能幹嚷嚷不動手。
既然如此,我欺他又如何?”
為什麼說欺負他呢?
周立雄是金丹境中階修士,司巖才剛突破金丹境。
高階修士越到後來,越不容易突破。
有些人突破金丹境後意氣風發,但卻可能永遠止步於此,這樣的人並不在少數。
所以,周立雄感覺自己還是有一定優勢的。
想到對方乃太一宗內門弟子,還是很硬氣地說道:“不服啊?不服本真人的人多了,你算老幾啊?
若真是不服,你我可上生死擂臺鬥法。”
司巖還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