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特殊手法梳理的靈獸肉,靈氣充沛,肉質鮮香。
配上黑子的靈火,好吃的想要把舌頭咬下來。
做為小團體中唯一沒有靈氣的小弱雞,唐燁勞心勞力的提供技術指導。
不論是黑子還是司巖,都是天生的廚子候選人,一點就透。
有肉就必須要有酒,唐燁十分大方的取出了幾壇從鎮上買來的女兒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連素來少言寡語的司巖都話多了起來。
司巖問出了心頭的疑惑,“阿燁,為什麼不讓唐家人做選擇呢?”
話本子上不都想搏個從龍之功的嗎?
更何況,慶安侯老夫人還是皇家的老公主呢!
老皇帝被嘎掉了,輔佐新主結束現在的紛亂局面,於國於民都大有益處。
可為什麼什麼也不選呢,這不符合慶安侯爺一直以來的作風。
若說閉關匆忙,也並不是完全如此。
閉關前,不還有時間送了封書信回去,反覆叮囑的嗎?
唐燁嚥下嘴裡的食物,略顯醉意地指著自己的鼻尖說道:“哈哈哈,是我說的啊,我讓他那麼做的。”
確實,習慣了為慶安侯府操心操肺,如果不做好安排,慶安侯難以安心閉關。
於是,唐燁對他提出建議,“保持中立,誰也不選。”
點到為止,這是她對慶安侯府唐家最後的善意了。
慶安侯當時就笑了,“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孩子!”
他沒問為什麼,再次選擇了無條件信任。
寄出書信後,就去安心閉關了。
慶安侯人老成精,他聽說過杜雪等人,也見過了巖興趙君。
估計早想明白了一些細節,可司巖不明白啊。
於是司巖問道:“阿燁,為什麼啊?”
唐燁喝了幾口酒,雙頰駝紅,嘻嘻笑著說道:“這不過是巖光真君略施的手段罷了。”
巖光真君要為慘死的周家族人報仇雪恨,但他堂堂元嬰真君,不會為區區幾個凡人髒了自己的手,壞了自己的道行。
而且,這些不入流的事情,也並非需要自己親自動手才能施行。
比如,暗示黑風谷的人刺殺了夏帝。
為了爭奪那個位子,一眾皇子皇孫可不人腦子打成豬腦子了嘛。
血脈親人之間自相殘殺,不比自己親自下手更解氣的嗎?
至於那些想搏從龍之功的王公大臣,會不會有好下場,誰還管得了啊?
所以,一動不如一靜,靜觀其變,才是保全家族的唯一選擇。
唐燁,“石頭哥哥,你說這一招厲害不厲害?”
司巖重重點頭,“高!不過,巖光真君到底想要個什麼樣的結果?
還想要做這個凡間的皇帝嗎?”
唐燁挑眉,“因何不可呢?”
她晚上夜觀天相,星相變幻莫測,異象頻頻。
無一不預示著夏朝皇室正在面臨著最大的災難,同時,巖光真君所在的周家為這一天早就做好了準備。
小紅紅舉爪,“阿燁,樹伯伯說起過一件事情。
當初夏氏為什麼要把周氏族人斬草除根,正是在於一個預言。”
眾人異口同聲,“什麼預言?”
老樹活的夠久,它曾聽得那些南來的北往的雀鳥談論過此事。
有傳言說,周氏氣運未盡,將會捲土重來。
黑子一個沒忍住,放了個屁。
“都被斬草除根了,還捲土重來,糊弄鬼呢?”
小紅紅,“不還有一個巖光真君嗎?”
黑子哈哈大笑,“太搞笑了,堂堂的元嬰大佬會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