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覺到一陣強悍晃動。
司巖眼神凌厲,“外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竟然有人強行破陣。
不好,阿燁有危險。”
外邊的金丹男修一擊不成,也並未放棄。
再次將靈力灌注在手中的法器上了,傾盡全力就要再來個大招。
結果,禁制開啟,從裡邊走出一個傻大個兒。
金丹男修大喜,靈力化掌,拎起司巖到自己近前,“走走走,隨本真人一同前往!”
司巖不躲不閃,任他將自己拎起。
金丹男修也完全沒把一個剛築基的愣小子看在眼裡,但還是禁錮住了他的修為。
在他的計劃中,將人拎到身邊,趕緊趕過去沒準兒還有口湯喝。
只是他完全沒想到的是,不過一個轉身的剎那,就感覺一股勁風襲來。
青年男修一側頭,雖預感到了不妙,卻也沒當回事兒。
想來也可以理解,一個被禁錮了修為的毛頭小子,能奈自己若何?
以修真界的常理來忖度,確實如此。
但是,司巖雖成功築基,真正依仗的卻還是這一身力氣。
靈脩的長項在於,遠距離施展術法。
靈脩的短板在於,皮脆兒,不禁造。
武修的長項在於,近距離攻擊,一旦讓他們近身,完全可以越級挑戰。
司巖一拳下去,砸偏了,正砸在肩膀頭上,硬生生砸斷一條臂膀。
金丹男修大怒,一個威壓下去,司巖正想再補一拳將對方徹底治服,忽然感覺一道強大的氣機從天而降,有如一座大山般強行壓了下來。
金丹男修陰惻惻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活膩味了!”
其實,他自己也嚇一大跳。
這蠻牛太兇了,靈力被禁錮,都能傷到他,這還了得。
只不過,司巖比他想象的要更聰明。
早在開始修煉之時,唐燁就跟他說起過靈脩和武修的優劣之處。
正因於此,司巖當初才任由金丹男修將他抓住拉到近旁。
好不容易靠近,又怎麼可以讓金丹男修逃開呢?
司巖也是個狠的,以一種悍不畏死的方式,不避不閃,勢與對方同歸於盡。
有句話叫做:橫的怕衝的,衝的怕愣的,愣的也怕那麼不要命的。
在司巖不要命的打法下,青年男修怕了。
不只實力施展不開,而且也避不開司巖如石錘般的大拳頭。
司巖也是打紅了眼睛,邊打還邊罵呢,“不長眼的狗東西,你把我家阿燁怎麼樣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
外人入侵,唐燁肯定發生了點兒什麼。
不然,這麼久了,怎麼也沒見她出現啊。
司巖眼珠子都紅了,“阿燁出事兒了,我也不想活了。”
青年男修有理由相信,若非他在傷了胳膊後,第一時間啟用了全身的防禦,只怕早就被這位怪力傻小子錘死了。
其實,並非唐燁不肯出現,而是正在全力施為準備弄死那位元嬰大修。
相比於外邊的金丹修士,那位元嬰大修才最是棘手。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千載難得的機會,一定要不遺餘力把人留在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