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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屁事兒沒頂上。
陳田斜他一眼,“你還有更好的主意嗎?”
方二,“以五爺的本事,我們自己也能闖出去吧?”
一次不成,多試探幾次。
試都沒試,這不有拖延時間的嫌疑嗎?
陳田扶著唐五爺躺下,不贊成的說道:“五爺受傷了!”
五爺傷情未愈,如果再碰上有人攔路劫殺,五爺別說順利回京了,連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再者說了,若非因禍得福意外在谷地得到了雪花草,在偌大的天休山漫無目的的尋找,都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呢。
所以,陳田並不焦急。
甚至感覺,完全可以等到自家五爺身體痊癒後再出去。
方二自知說話急了些,生怕觸怒了大家,趕緊解釋道,“我就是擔心三皇子情況。”
三皇子身中腐毒昏迷不醒,所需的最重要的一味主藥就是雪花草。
三皇子不只是皇帝的兒子,且還是慶安侯府的姑爺。
侯府嫡姑娘唐嫣的未婚夫。
正因為有著這一層關係,世子爺才分外著急。
陳田冷哼一聲,“你擔心個錘子!”
五爺是他的主子,且還是唯一的,其他人的生死與他何干?
若非三皇子情況緊急,自家五爺也不會以身涉險的。
“五爺,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唐五爺情況並不好,強撐著走了這一趟,已經抽盡了全部的力氣。
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開裂,血水浸出,染紅了白衣。
陳田腦子難得靈光了一次,“五爺,聽說在外邊行走的高人,都有保命的靈丹妙藥。”
這師徒二人,能在這麼高危的地方閉關,肯定有好東西。
方二眼睛也亮了,“搶了他們!”
陳田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去吧,我很看好你喲!”
五爺為表誠意,甚至不惜撕裂傷口,也要親自相求。
對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都畢恭畢敬的,方二憑什麼?
方二一個剛晉階武皇,境界都不夠穩定的渣渣,哪裡來的勇氣?
唐五爺有氣無力的瞪了方二一眼,虛弱地說道:“當待之以誠!”
於是,繼唐五爺離開一個時辰後,陣法被連續觸動。
看到眼前的一切,唐燁十分驚訝,“這是怎麼啦?”
前番三個人是豎著來的,這一次是兩人用一個簡易擔架抬著來的。
擔架上的唐五爺臉色蒼白,一副隨時掛掉,堪堪活不起的模樣。
方二上前兩步,“我家五爺受傷頗重,姑娘可有寶藥?”
唐燁倒退兩步,毫不客氣地說道:“晦氣,你離我遠點兒。”
方二氣結,手都抖了,他可以在主子們面前卑躬屈膝,卻不是人儘可欺。
強壓著怒火問道,“我是哪招了你的眼嗎?”
唐燁旁光瞥他一眼,“顴骨寬大,眉心不正,乃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奸詐小人,本姑娘怕沾染了你的晦氣。”
方二眼底閃過一絲陰鷙,冷聲說道:“我可是得罪過姑娘?”
唐燁撇了撇唇,“什麼時候說實話也有罪了!”
陳田偷笑,“越描越黑!”
他也看不慣方二,也不知這廝有何依仗,總之在世子爺面前十分得寵,就是自家五爺也得對他客客氣氣的。
現在看他吃癟,開心!
陳田也是唯恐天下不亂,大嘴一咧,“哈哈哈,方二你這顴骨還真是挺寬的!”
陳田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他這一句話雖是調侃,但也算是化解了方二的尷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