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的迴歸,讓二女有了主心骨,還真的摸到那個大學士家,對其進行了報復。
那家人養得有一條狗犬,是那種蠻荒古老的種,渾身長了黑漆漆的長毛,個頭立起來的時候,足有一人之高。
這麼在一個龐然大物,據說一頓就要吃掉三兩銀子,沒有一點能力的話,都養不起。
這惡犬,平時都是很溫馴的那種,被下人當個狗少爺伺候著,吃喝從來沒有懈怠過。
然而,那天晚上,眾人如尋常那般回房休息的時候,冷不丁地聽到大學士的房中,傳來其慘叫聲,還有狗的唳叫聲。
這聲音石破驚天地,將整個府邸的丫環護衛等,全都招了來,結果,看到的就是大學士抱著下體,痛得滿地打滾的樣子。
那鮮血灑了一地,看得出來傷得很嚴重。
至於大多,則嘴巴動彈著,血糊糊的,也不知道吃的是啥,怪香的。
“來人啊,把這個狗畜生給本宮拉下去宰了,我要將它碎屍萬段,我要扒了它的皮,抽它的筋,喝它的血啊……”
“快快快啊……”
大學士猙獰而又可怖的叫聲,把在場的護衛給嚇的,趕緊把那大狗給強行捆綁起來,然後費勁地拖出這個廂房,丟到後院的柴房裡面去。
這狗,大學士平時都是當親兒子看待的,僕人稍微怠慢一下都會被杖責,眼下誰敢將其弄死啊。
卻不知,這大學士倒黴透了,正準備睡覺的時候,這狗突然間發了狂,強行撞開他的房門就算了,還直接將其撲倒在地,一口就咬傷到了命根子。
此時,那一坨二量肉,十有八九都入了大狗的肚子,心裡漚得要死,是真的有了殺狗的心。
可惜,下人不知內情,沒殺了那個狗。
而他本人也沒有力氣去責怪什麼了,當晚就活生生的痛死了去。
第二日,李墨他們經過這個大學士的家門口時,看到的就是掛著的白色輓聯,以及無數穿著白衣弔喪的人。
“看看,人死賬爛,現在,想住哪裡,還會有人阻攔嘛?”
對付這種狗官,就得如無情冷酷,不把他當個人看,自然也就能用最殘暴的方式,將問題解決。
冥月仍然很是不滿意的道:“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我得亂了他的輪迴路,讓他下輩子當牛做馬去,受盡一輩子的苦。”
李墨聽得不住地搖頭。
要不然咋說,女人最記仇。
人都已經死了,還不準備放過。
花了10兩銀子弔喪,眾人很輕鬆就混進了大學士的家中。
此時,一眾家眷正跪在靈堂前,對著大學士的棺材哭靈著。
因為才第一天,按照習俗,眾親友會來弔唁,見最後一面,只等三天後才會蓋棺定論。
所以,此時,大學士那疼得皺眉的臉,還是能看到的。
冥月冷冷一笑,上前敬香的時候,手指結了一個鬼契,直接打在這個大學士的身上。
就如同是一個烙印一般,已經封了對方成人的輪迴路,唯一的選擇,就是畜生道。
做完了這些,她沒崩住,下意識地笑了一笑。
這大學士的家人,正好抬頭看向她,好死不死的捕捉到冥月這個笑容,立馬炸鍋一般的跳了起來。
“好哇,我相公都已經去世了,你這女人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你是何居心?”
“還有你們幾個,看起來都面生得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如果說不出來一二三,可不要怪我們懲治於你!”
大學士的家人,還是有好些個的,此時看到年輕漂亮的冥月,還以為是他在外面養著的外室,自然是對其很是防備。
冥月翻了翻白眼,正欲反懟幾句,李墨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