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一下子就洩氣了,後來情書也就沒送出去。”
“我說呢,那節體育課後,你有一週時間沒理我,當時想著我也沒有惹你,就覺得挺莫名其妙的,原來是吃醋了啊。”
我尷尬的撓撓頭,說道:“當時太青澀了,心智尚未成熟,反正看見你和別的男生有說有笑的,我就氣的牙癢癢,尤其像李源這種追求你的。”
程知夏罵了一句:“小氣鬼。”
我問道:“當時咱們冷戰了快一週了,是怎麼和好來著?”
“我被幾個男生欺負,你為了給我報仇,被人家打進了醫院,我天天去醫院給你帶作業,補功課,咱倆就和好了。”
我不悅的說道:“別再說我被他們打進醫院了,後來我不打回來了嗎?”
“好好好,打回來了,打回來差點被開除了。”
我一陣無語,程知夏突然停下腳步,繞到輪椅前面,從包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絳紅色蝴蝶結信封,開啟後從裡面拿出那封被我和程知夏撕扯成兩半的情書,遞給我說道:“北山,你可以把這封情書念給我聽嗎?”
我連連擺手,拒絕道:“不行,那時候寫的東西太幼稚,太矯情了,我讀不出來。”
程知夏說道:“愛情本來就很幼稚,也會讓人變的矯情,你就讀給我聽嘛。”
“不行,太尷尬了。”
“那這樣吧,我給你跳支舞,你讀情書給我聽怎麼樣。”
“成交。”
學校的後門位於偏街,清冷的路上四下無人,程知夏後挪兩步,解下紅色的圍巾,褪去黑色的毛呢大衣,裡面穿著一件黑色立領的緊身毛衣和黑色緊身褲,搭配著一雙黑色的過膝長筒皮靴,修襯出她身材完美的曲線。
她將藍芽耳機塞進自己的耳朵,隨著只能自己聽見的旋律手指輕搖,細肢微擺。
在昏黃的路燈下,程知夏像只黑蝴蝶一樣的影子投射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記憶再次被拉回到這座校園裡。
下晚自習後,我與程知夏並肩走在回幸福巷的路上。
我笑嘻嘻的纏著程知夏問道:“聽說這次高中聯校的文藝匯演,你們的舞蹈拿了一等獎?”
程知夏將自己扎的很整齊的長馬尾往我臉上一甩,得意的說道:“那當然。”
我死皮賴臉的問道:“你能不能跳給我看看?”
“想的美。”
“看一下又不會死!跳舞不就是給人看的嗎?”
“是給人看的,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看的。”
我不甘心的問道:“那什麼樣的人才有資格看?”
程知夏歪著頭想了想,說道:“比如說我未來的老公。”
......
回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