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敲響副導演的門。
副導演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樊蓉，她心虛地低下頭。
“武打訓練受點傷很正常，柳茶韻和樊蓉的加練，是經過雙方同意的。如果誰覺得受不了訓練營的強度想退出的，我們也不攔著，外面有的是人想進來。”
眾人沉默，隨即就散了。
樊蓉渾身發冷，失望地看向那些平時對她獻殷勤的人。
資本等於實力，這是預設的道理。
不會有人為了不相干的人和資本對著幹，他們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副導演那番話背後的深意。
誰也沒料到，昨天鬧成那樣後，訓練營第一次考核就來了。
跑出去開葷深夜才歸宿的四人強撐著睡意起身，她們望著彼此的黑眼圈忍不住笑出聲。
“說不定要倒數第一了。”
“不能，還有兩個殘的，怎麼也是倒數第三。”
四人緊趕慢趕到了訓練營，副導演釋出了考核規則。
盲演。
顧名思義，所有人需要戴上眼罩，僅憑聲音和身體的觸感來判斷武術指導的位置和招式，配合演一出打戲。
眾人譁然。
武打戲光是睜著眼配合都要練上一段時間，這蒙著眼還得打配合簡直就是烏頭白馬生角。
秦導和劇組其他人已經就坐，幾個武術指導在一旁已經熱好身。
“樊蓉，你來打個樣。”
樊蓉臉色突變，她硬著頭皮站起身，腦子裡一團亂麻。
渾身上下都疼。
她聽到腳步聲靠近，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沒什麼難的，只不過是個考核，秦導既然叫她來示範，那就一定在她的能力範圍內能應付得了。
只要集中......嘭！
樊蓉整個人被過肩摔在地，但卻沒聽見秦導喊停的聲音。
她摸索著起身，開始畏手畏腳。
秦導皺眉搖頭，在紙上寫寫劃劃，其他人也都一臉嚴肅，時不時記錄著什麼。
柳茶韻把三人圍在一起，悄聲說了些什麼。
“卡！下一個，趙敏。”
樊蓉回到人群中，臉上幾乎沒有血色，她搞砸了。
她怨憤地轉頭看向柳茶韻，都怪她！要不是她，她怎麼會搞砸考核！
柳茶韻朝樊蓉豎起中指。
導演接連叫了幾個演員，無一例外都被武術指導狠狠摔落在地，狼狽退場。
“邱一鳴，到你了。”
邱一鳴戴上眼罩後，緩緩吐出一口氣。
即使已經坐著看了幾人和武術指導的對戲，但是親身經歷完全不像睜著眼那樣容易。
聽見腳步聲靠近，邱一鳴試探地來了一個橫掃腿，秦導的眉頭終於鬆了一些。
在這！
邱一鳴大喜，立即伸出拳去打，卻依舊被過肩摔在地。
他顧不得痛，立刻爬起身，尋找著機會反擊。
訓練營裡安靜地連腳步聲都沒有。
“哈~哎~”
柳茶韻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邱一鳴聽到哈欠聲還以為是武術指導的訊號，立刻衝向人群一頓打，被武術指導從後頸拉回打趴在地。
柳茶韻無奈地嚥下口水。
“下一個，林燦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