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枝枝卻僅僅只是一碰就離開了,她向後挪動身體,感覺到他的動情,卻選擇直接漠視,不再動作。
迦示急切的握住她的手,忍著痛說:“不要停下,求你....”
她看著迦示在疼痛中欲罷不能的乞求,一種隱秘的爽感讓她消解了之前的怒意,但這遠遠不夠。
迦示必須為過去所做的惡劣的行為付出代價。
差不多了。
路枝枝一邊吻著迦示一邊餘光掃向赫克託,從一開始他就像一尊蠟像一樣立在房中,她觀察到,每次只要她觸碰和親吻迦示的身體,赫克託的呼吸就會變重,而此刻,他的眼睛不再空茫,而是像雨林中的猛獸,緊緊盯著他們,等待一個可以攻擊的時刻。
迦示緊緊抱住路枝枝,將頭埋進她的肩頸裡,像一隻大狗,努力汲取主人的味道。路枝枝故意對著他脖子的脈搏露出尖牙,但她並沒有咬下去,而是用牙尖磨蹭著他的面板。
只聽迦示情不自禁的發出哼聲,路枝枝的牙一點點插進血管,血液順著他的側頸瞬間流淌出來,染紅了他的領口。
赫克託看見她的雙眸變成黑色,下一秒就閃現到她面前,用手捂住她的唇。
“你說了,喝我的血。”他盯著路枝枝,眼神淡漠但執著。
路枝枝順勢向他伸出雙手,赫克託立即將她抱離迦示的懷抱。
她迫不及待的咬破赫克託的脖子,吸著藍色的血液。
他的血給人一種很純淨的感覺,路枝枝第一次吸他的血時,沒有來得及認真感受,此刻才發覺,赫克託的血裡沒有特別多雜亂的畫面,只有冰冷的孤寂感,像是一片藍色冰川,涼的她舌頭和口腔都有一種微妙的爽感,像夏日裡喝了一瓶冰鎮的氣泡水。
正當她投入的吸血時,她的手腕被用力攥住。
迦示將她從赫克託的懷裡拉出來,陰冷的盯著赫克託。
“我說過了,她剛剛已經做出了選擇,赫克託,別以為我真的打不過你。”
赫克託下一秒就消失在房中,幾乎就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他在隱身狀態下給了迦示一拳。迦示立刻察覺出他的方位,毫不留力的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暴露位置的赫克託也不再使用隱身,他一記左勾拳將迦示打倒在地,然後把他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照著臉打,拳拳到肉。
迦示吐掉嘴裡的血,抬腿鉗住他的脖子,靈活的一擰,局勢發生反轉,迦示用膝蓋卡住赫克託胸腔和胃的地方用力一壓,每一拳都打在他身體最容易受傷的部位。
論手黑,沒人比得過迦示。
路枝枝就坐在一旁,冷眼看著兩人扭打在一起。
一個行為惡劣,一個助紂為虐,都該收拾。
她仍裝作被催眠,實則卻靜靜欣賞著兩人兩敗俱傷的樣子。
赫克託的面具被迦示打掉了,此刻嘴角和臉頰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和平時沒表情的貴族感不同,此刻他眼角的那道疤因動怒而扭曲,雙眼也因為不知是嫉妒還是別的什麼給填滿,比往常多了人氣兒。
迦示掛的彩則更多一些,他此刻咬牙勒住赫克託的脖子,在看見路枝枝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咬痕時,更是直接紅了眼,目光狠厲。
戰況正焦灼時,路枝枝卻有點看困了。
她突然覺得很無聊,於是也不裝了,直接走到床上抱著小兔子睡覺。
兩個男人察覺她的動靜,暫時停手,都不約而同看向她。
迦示皺眉,踉蹌的走到她床邊跪下,見她已經閉上眼,想開口說話又怕吵醒她。
赫克託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顯示出細微的緊張,“催眠失效了?”
迦示不確定,拿出懷錶,只要按下去,就可以讓她忘記今晚的一切,可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