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工的助理?
魏成山?
“那人我知道,可是他為什麼要搬到我們這裡住啊?”沈玉瑤很是不解。
“哎,你不知道啊?咱家屬院都傳遍了。”肖梅的眸中寫著滿滿的八卦。
不等沈玉瑤繼續追問,她就已經說道:“其實按道理怎麼也輪不到他搬到咱家屬院來住的,他也不是咱師部的人。-
我聽我家陳飛說,好像戚工和齊院長最近要在咱這兒住一段時間,說要考察什麼專案。他是戚工的助理嘛,所以也得住在這裡。”
“他是戚工的助理,不應該和戚工住在一起嗎?我記得之前他們就是住在一起的。”沈玉瑤說。
“沒有,以前戚工一直住招待所的,這個我最清楚了。我前段時間去招待所幹活嘛,天天都能看見戚工。
師部給戚工安排了一個套間,裡面住宿外面幹活兒。戚工的屋子平時都不讓人進,也不用我們打掃。
那個魏科長……”
說到這兒,肖梅切了一聲,神情裡全是嫌棄。
“他說是戚工的助理,可也沒見他幫戚工做什麼事,戚工那屋也不怎麼讓他進。
他除了有時候會幫戚工打打飯,連衛生也沒替戚工打掃過。
我看戚工都是自己拿著水壺每天早上起來去打兩壺熱水,然後用一天,他根本不管。
他也沒跟戚工住一起,咱師部之前是在單身幹部樓那邊給他了一個單間,他一直住那裡。”
沈玉瑤又想起了第一回在火車上見到那兩人時的情形。
當時她根本沒有怎麼在意他倆,所以也沒注意。
此時想想,魏成山對戚工確實沒有表現出怎麼尊敬,更沒有下屬與領導在一起時的緊張和殷勤。
他們之間的相處有點彆扭。
但不管怎麼樣,這也和魏成山搬到他們樓上沒關係啊!
沈玉瑤和那人之前早就翻了臉。
雖然倒也不是害怕他,可和一個厭惡的人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挺讓人膩歪。
肖梅不知道沈玉瑤的想法,但顯然她對魏成山也相當的看不上。
“那個魏成山前天鬧了個大笑話。
哎呀,要不是你當時正因為你家程團的事兒難受,我肯定得叫著你一起去看熱鬧。
真是丟死人了!”肖梅繼續說道。
“什麼事啊?”看她那一臉的幸災樂禍,沈玉瑤也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肖梅還沒說,就先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臉的嫌棄又憋不住地笑。
她說:“就成團回來的第二天,一個女的跑到咱家屬院來找魏成山。開始的時候魏成山還不見,結果那女的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了一根繩兒,甩到大門口的樹上就要上吊。
媽啊,真上吊!要不是咱守門的小戰士跑得快,那頭都伸進去了!”
“啊?”沈玉瑤驚呆了。
看她這樣,肖梅像是找到了知音般,衝她使勁兒點頭:“這是真的,一點兒不糊弄!當時我家陳飛剛接到通知調到警衛營,他正交接呢,就被叫去處理這事了。
陳飛那人嫂子你也知道,他平時都算是脾氣好的了。
結果回來後提起這事兒,在屋裡罵了半天!直說魏成山不是東西。”
說到這兒,肖梅漲紅了臉,捂著嘴一陣咯咯地笑。
最後還是沒忍住,趴到沈玉瑤的耳朵邊悄悄說了句:“說那王八蛋拔吊無情,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沈玉瑤:“……”
她的臉一下子燒得通紅。
她又羞又窘地瞪了肖梅一眼,抓起抹布就往廚房走,語氣急促地說:“我去洗一下抹布。”
“哎喲喲,這真是剛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