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顏掃了宋翠枝一眼,問道,“死了嗎?”
宋翠枝愣怔,瞬間瞪大雙眼看向沈朝顏。
這個女人怎能如此惡毒?
孫文淵可是她的丈夫,女子嫁人,以夫為天。
沈朝顏不止打丈夫,甚至還對公婆不敬,簡直可惡至極。
“看來還沒死,死了再通知我吧!”
言罷,沈朝顏徑直往裡走去。
張紅英見狀,氣得罵道,“賤人!賤人!賤人!”
沈朝顏看了覓影一眼,覓影瞭然,當即轉身來到了張紅英的面前。
“你個死丫頭想幹嗎?你再瞪我,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張紅英見狀,氣得吼道。
“覓影,掌嘴!”
“是!小姐。”
“啪”的一聲,張紅英的臉被打偏到一邊去。
張紅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呼天搶地的大喊大叫,“還有沒有天理了啊,惡媳婦打婆母了,我這命怎麼這麼……”
張紅英的聲音戛然而止,只見張紅英一臉驚恐地看著抵在她頸上的匕首,頸上的刺痛嚇得張紅英不敢再罵。
香蘭已經跑進屋搬了把椅子出來,放在沈朝顏的身後,“小姐,坐!”
沈朝顏應了一聲,坐了下來,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張紅英,嘴角勾著一抹戲謔的笑。
“太太,你這是做什麼啊?老夫人再怎麼說也都是你婆婆,你這樣做就不怕事情傳出去後,對你名聲不好嗎?”宋翠枝也沒想到她居然連張紅英都敢打。
沈朝顏真的不一樣了,就像是鬼上身似的,以前對張紅英百般討好,恨不得把一切好東西都捧到張紅英的面前來,結果現在說打就打,一點兒都不留情面。
“你傳出去的?”沈朝顏看向宋翠枝,似笑非笑。
宋翠枝被噎了一下,對上沈朝顏那雙笑不達眼底的眸子時,她莫名生出了一絲的恐懼。
沈朝顏真的不一樣了,變得她都不認識了。
“太太,我不敢!”宋翠枝低下頭,緊咬著牙。
沈朝顏冷笑了一聲,掃了宋翠枝一眼,嘲諷道,“你連男主人的床都敢爬,女主的新婚夜都敢搶,還有什麼是像宋翠枝不敢的?”
沈朝顏懶懶的靠在椅子上,掃了他們一眼,隨即輕笑出聲,“這做人,還是得有自知之明,要知道你的賣身契在誰的手裡!”
宋翠枝咬了咬牙,不敢再多說。
一想到自己的賣身契在沈朝顏的手裡,宋翠枝被氣得險些嘔出一口血。
越想越氣,要不是孫文淵為了討好沈朝顏的父母,她何至於簽下那勞什麼賣身契。
“沈朝顏,我可是你婆婆,你還想不想跟我兒子好好過日子,你再不鬆開我,你信不信我讓文淵休了你!”張紅英罵道。
都快氣死了。
莫名其妙的被沈朝顏這個兒媳婦收拾了一頓 。
“孫文淵他敢嗎?”
孫文淵的確不敢,現在他在南城還沒有站穩腳跟,現在只不過是個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人,他想讓蕭韞看到他,從而得到一個職務。
現在孫文淵如果休了她,她的父母必然會動用自己所有的勢力,讓孫文淵永無容身之地。
張紅英張嘴還想罵,宋翠枝忙上前,伸手一把捂住張紅英的嘴,警告道,“你若是再胡說八道,就真的徹底毀了文淵了!”
沈朝顏看了她們倆人一眼,就好似沒有看到他們倆的小動作一般,只是低笑了一聲,徑直起身。
“你們最好搞清楚狀況,擺清自己的位置。”沈朝顏起身往裡走去。
在宋翠枝和張紅英倆人氣憤的恨不得把沈朝顏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的時候,只見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