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顏有些詫異,香蘭輕輕扯了扯沈朝顏的衣角,心中擔憂。
“那就好好幹吧!”沈朝顏丟下這一句話,便直接帶著香蘭回了內院。
張紅英的心中不快,有些氣憤,“兒子,這跟沈朝顏有什麼關係,明明是你自己得了少帥的眼,你怎麼把功勞全算她頭上了!”
孫文淵看了一眼內院緊閉的大門,這才說道,“娘,我們還不能得罪她。”
“氣死我了!”張紅英十分生氣,但也知道兒子說的不錯。
……
“小姐,少帥這到底是幾個意思,怎麼還給孫文淵安排職務了,還是軍器庫那種地方。”香蘭十分生氣。
那可是軍器庫啊,多重要。
管著的可是全江北軍中的武器,這但凡出點兒什麼事,都會置整個江北的安危於不顧。
沈朝顏神情卻顯得無比的平靜,她坐在那兒給自己泡了一杯茶,聞著茶香,心情都好了不少。
“小姐!”香蘭喚道。
沈朝顏笑道,“擔心什麼,你知道軍器庫是什麼地方嗎?就孫文淵現在那半死不活的樣子,你覺得他能在軍器庫待得上多久,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先前她也有些意外,蕭韞怎麼突然就給孫文淵安排事情。
再聯合之前蕭韞讓饒良軍過來把孫文淵打了一頓 ,坐實了他被蕭韞打成重傷得臥床三個月養傷的事情,蕭韞可不是什麼好人,能憑由著孫文淵這樣胡亂的攀咬自己?
“小姐,你的意思是說?”香蘭瞬間瞪圓了雙眼,心下了然。
沈朝顏勾唇一笑,衝著她調皮的眨了眨眼,“噓!”
香蘭心下了然,當即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香蘭,去準備一下,我們去給少帥送溫暖。”沈朝顏勾唇一笑。
“啊?送溫暖?現在天不冷啊!”
“傻丫頭!”沈朝顏無語。
“你按我說的,把這些食材買回來。”
“是!”
蕭韞喜辣,對於一切辣的菜,他都格外喜愛;而且他喜歡吃魚,但蕭韞這人有個毛病,不會吐魚刺。
所以蕭韞每次吃魚,都會被魚刺卡著嗓子眼。
沈朝顏讓香蘭買了一條黑魚,又讓魚販子將魚給片成薄薄的魚片。
黑魚刺少,除了魚腹上以及它的大刺以外,基本上沒有刺。
沈朝顏在廚房裡忙活了半天,這才將水煮魚燒好,稍稍收拾了一下後,她便拎著水煮魚往外走去。
“朝顏,你這是給我準備的魚嗎?我在外面就聞到香味了,朝顏你真好!”孫文淵見她出來,當即迎上前來。
覓影見狀,上前攔住了孫文淵。
沈朝顏嘲弄地看了他一眼,帶著香蘭和覓影離開。
孫文淵的臉色難看至極,更多的還是憤怒。
該死的沈朝顏,這次的氣怎麼這麼難消。
“小姐,我們是去少帥府,還是去軍中啊?”香蘭故意揚聲問道。
“自然是去軍中!”
孫文淵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沉了沉,更多了一絲意外,他倒還真是沒有想到。
沈朝顏現在居然連蕭韞的軍中都可以去了。
“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張紅英也聽到了,氣了個半死。
沈朝顏到底知不知道,她是孫文淵娶的妻,結果她倒好,現在居然還跟別的男人這樣親近。
她深吸了口氣,臉色十分難看。
“娘,她自己去,捨得我哄著,有何不好的?現在我都能去軍器庫任職了,她多去幾次指不定我就能升職了!”
孫文淵心情頗好,更多了一絲的期待。
只是這話,不知是在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