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歪歪扭扭寫的。
此時臺下,大家不約而同地望向起身的仁王世子!還用說嘛,陳東家不就是要跳給他看嘛,難怪竺大人口下留人。
陳東家對仁王世子真是孜孜不倦啊!這分越挫越勇的勁頭令人刮目相看,不過,她這人,本身就不是什麼臉皮兒薄的。
瞧瞧,愛之舞!不言而喻!
紫昱延在眾目睽睽之下,似乎忘記了動作,要瀟灑起身離開呢,還是落座看看,一聽見陳圓潤三個字,整個靈魂感覺都在躁動不安。
譽王世子夫婦和其他人一樣很好奇,梅花宴在戶外很多年沒人表演舞藝了,以前寥寥可數,幾次幾乎是出糗作結尾,不知道陳圓潤會不會別出心裁。
接近一年的時間裡,這女人的能耐讓皇城的人都領教不少,他們可不會相信陳圓潤是特地過來在心上人面前出醜。
三皇子昨夜才剛歸來,對陳老大彪悍事蹟所知不多,自然興致勃勃,他落座後看著依舊站立的小夥伴有點不解。
“阿延,傻站著幹嘛,快坐下啊,看紫衣男爵大冬天跳舞可比賞梅有趣多啦。”
仁王世子依舊呆立著,似乎在猶豫。
姑娘堆裡傳來不少竊竊私語,嫉妒的都差點喊出聲:世子快走,世子快走!
“世子,您坐下看看吧,若是你走了,陳東家還指不定鬧出什麼亂子呢。”
“嗯。”聽了赤寶的話,似乎找到了理由,痛快地坐了下去。
赤寶橙寶對視一眼,彼此瞭然。
瞧著仁王世子起身又坐回去,羅善珍垂下眼簾,手中的帕子不禁捏緊,怎不離去?莫不是對陳圓潤上了心?她變得惶惶不安。
陳圓潤身著流光溢彩的大紅色舞服,施施然走上臺。
烏黑的長髮編成許多股小長辮,舞服剪裁和仁見國衣裳大不相同,倒類似薄荷王朝的服飾,舞者身形體態顯露無疑,讓在場的各位眼前一亮。
想不到整日以男裝示人的陳東家,身材如此曼妙,蠻腰大長腿,卻不顯嬌態,就算穿著柔美的舞服,卻給人如同這臘月裡的寒梅,傲人挺立,渾身內斂,彷彿放入劍鞘的寶劍,不容小覷。
嬌花易折,而虯枝崢嶸。
陳圓潤從最初名不見傳的商賈之女到如今的紫衣男爵,暗淡無奇的小石子誰都不會在意,而光芒奪目的金銀珠寶誰都喜歡。
誰能否認,如今她的身後,也跟了不少欽慕者,撇開姑娘不說,求娶的公子,這些時日來,絡繹不絕。
明知她放話追仁王世子,抱著僥倖心思,時不時上門打探的不曾斷過,而威震將軍府的二公子陳南,只打馬賽開始,心思一直沒改變過。
看著她成為整個梅花宴耀眼奪目的中心,逸婷郡主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男人婆為了追堂哥也耍起狐媚子的手段!著實可惡!
每年被譽王妃厚顏帶進來的楊家姐妹更是嫉妒地扯爛了手帕!
“紫衣男爵好奢侈啊!還下著雪呢,穿著一尺百兩的金絲蜀錦跳舞,真是暴殄天物。”
楊馨蘭哪還按耐得住啊,自己被紫昱延一腳踢落溫泉,這個女人老往他跟前湊卻一點苦頭都沒吃,還一步一步爬上去了,她滿心的怒火無處發洩。
聽了她的話,姑娘堆爆出嘰嘰喳喳的爭吵聲。
物件自然是陳圓潤的迷妹們和敵對一方。
“哼!在戶外跳舞又不是獨她一個,當年還是牡丹會舞藝的魁首呢,可惜穿著單薄的舞服凍得瑟瑟發抖,還跳舞咧!”
“我記得我記得,不僅跳得亂七八糟,舞服也被雪沾溼,最後還不是弄巧成拙,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哈哈哈,對對,也是小門小戶出來!還想一展舞藝,我看吶,表演如何成落雪雞才是!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