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潤得知這件事,摩挲著翡翠戒指一言不發,她知道仁見為了海船構造圖對藍蓉王子相當縱容,生怕這廝在仁見也不安分,看上了羅格就比較麻煩。
但是答應明日上午給他包場,藏羅格也來不及。
冷尋提醒道:“羅格就算有賣身契,還是黑戶,跟在綠籬城一樣,他若搶,就怕如今的局面,我們會落下風。”
阿石:“小姐沒想過把羅格入陳府戶籍?”
“沒考慮,時日尚短,我不可能讓陳家承受如此大的風險,讓花兒他們集合,輪流在鋪子裡當值,以防意外情況發生。”
“可是老大,若是藍蓉硬要人,就怕官府不站我們這邊,不如讓羅格裝病唄。”
她不以為意揮揮手,沒事,我的人,敢搶自然就得承擔應有的後果!
冷尋和阿石有些驚訝,如今可是在仁見啊,不在惡魔城,老大,你為所欲為的自信哪兒來的?
不出所料,擁有眾多貌美如花男寵的藍蓉王子對羅格的容顏倒不甚在意,只是他一開口,那雙淺棕色的眸子染透了勢在必得的谷欠望,一首歌畢,他手指著羅格,“你很好!讓你東家出個價格。”
羅格形形色色的人見多了,眼裡被侍衛擁護著異族男子,看著他的眼睛閃爍著yin邪的光芒,自然知道是個葷素不忌的主。
跟著陳圓潤可是清清白白地當歌者,跟了眼前的貴人,可就未必了!
已經準備開始新生活的羅格重新墜入惶惶不安中,他在害怕,陳東家保不住他!
新任的副掌櫃是陳圓潤的舊部下,得了老大指示,自然硬氣的很,“這位大人,羅格和我們簽訂的是長期僱傭,東家沒打算短期內放棄羅格。”
“你知道我是誰嗎!不就是個玩意兒,大不了本王子出雙倍價錢,若是本王子惱了,兩國和平協議談不下來,你可就是仁見的罪人!”
副掌櫃(前賞金獵人):……
哇!囂張得手好癢哦,好想套麻袋。
只是這次藍蓉王子得失望了,裴瑜在他從秋獵回來特地命令,藍蓉王子二十米外必須跟著兩隊巡邏組,一生事立刻上前調節,維護百姓,維護治安。
兵馬司的人早一旁待命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他想搶我們店的扛把子!”
巡邏隊長一臉賠笑:“王子,這……不好吧!”
“怎麼哪兒都有你們的影子!跟蹤本王是吧?這戲子本王看上了!我花錢買的,可沒搶,你們來得正好,幫我教訓這個不識抬舉的刁民!”
隊長心裡把他罵了半死,你特麼誰不好找,找上陳東家!頭頭早暗暗叮囑過,離陳東家遠點!那女人詭異得很!廢了西門翔的絕世高手現在都沒找到,他倒希望那高手把惹事精王子給廢了,偏偏在仁見出了事,他們也擔不起!
真矛盾。
他臉上帶著恭敬地笑容,“要不這樣王子,他們東家也不在,掌櫃也做不了主,我們派人跟東家談談,看她能否割愛,您看這樣可好?”
藍蓉瞧著羅格俊容蒼白,面若死灰,和以前被他擄回來的玩意的反應所差無幾,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蹂躪的念頭燒得厲害,正想先帶人走,被身邊幕僚制止,“王子,這裡是仁見,兵馬司的人都在,還是先回去,讓他們親自把人送過來方為妥當!”
蜜兒公主一同勸阻,終於把這瘟神送出了店。
一旁圍觀和店裡的眾人看著羅格,紛紛嘆息同情,一個是低賤的異國藝人,另一個是前來協商國家大事的王子,為了大局,犧牲是不言而喻的。
“那王子真是太過分了!羅格走了,我們可就聽不到他的天籟之音了。”一貴女憤憤不平道。
南宮瓊雅這次意外的沉默,說話的姑娘明顯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