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各個屏氣低下頭,主子們周身泛起的殺意任誰都能感覺得出來!
張世子在這件事上完全破功,咬牙切齒:“算你狠!”
特麼的每條路都堵死!這女人的心機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他絕對無法容忍娶一個不愛的女人!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算計他。
張家夫婦從陳圓潤語句裡,自然聽得出,她嫁進侯府不過是為了榮華富貴,得不到的自然要割侯府的富貴肉給她!
赤裸裸地不屑張府的婚約,還義正言辭把這門親利益好處稱斤斷兩。
慕容蘭當年拋棄相看已久正準備訂下婚事的謝公子轉投張志的懷抱,說到底本質無差一二,但是像眼前這位面不紅氣不喘地把自己如意算盤,毫無遺漏展覽在被算計者面前,真是所謂臉皮厚極,和皇城的城牆相媲美。
定海公為了顏面,罵人的話咯在喉嚨不好一吐為快,只好鐵青著臉道:“陳姑娘,你年紀小不懂事,老夫勸你做人行事切莫太過於咄咄逼人,留一線對大家都好,皇城可不是雲煙城,大街上隨便拉個人過來,都是你們陳家惹不起的。”
讓她這樣的女子進他們家門,下半輩子別想有安生的日子過了,讓出三間鋪子,張家絕對不甘心!
陳圓潤看了這家子半天,張夫人對她簡直除之而後快,父子黑成鍋底的臉,心思也暴露無遺。
她捂著嘴,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侯爺,我年紀不小了,剛過完年,今年二十又五。”
念酥和阿石忍不住嘴角抽搐,老大(大小姐),拜託,不要再火上澆油,沒看見那女人快暈過去了嗎!
哦,不,已經暈過去。
二十五!仁見國的姑娘一般十六十七許了人家,十八成婚,二十五!孩子都滿群跑了!這個老姑娘,是不是有什麼隱疾!竟然還肖想她的寶貝兒子和她家鋪子!她恨不得衝上去親手掐死她,還沒來得及動作已經急火攻心,兩眼一翻!
“娘!”
“夫人,夫人!快叫大夫,快啊!”
念酥和阿石心裡感嘆,沒想到大小姐的年齡殺傷力那麼大!後果真是令人歎為觀止!默默為張夫人點了根蠟。
張夫人被嬤嬤們抬了下去,國公爺和張世子還說什麼廢話,手一揮,比昨日多了一倍的護衛立刻圍了上來,看來這是昨日阿石露一手的結果。
“陳圓潤,依你的品性言行舉止,恕本侯府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我們懷疑這份婚約是你不擇手段從他人手裡奪過來的,這件事還需仔細查清楚,請跟我去官府走一趟吧。”
張伯朗快速分析當前形勢,陳府若是早有婚約為何如今才拿出來,他們也不清楚婚約的具體來由,可陳家知曉嗎?依照這女人無利不起早的性子,為何如今才拿出來,真是令人懷疑,他在賭,陳家也是最近知曉這件事,也說不清楚婚約的來由,如此他就有應對之策,萬事沒絕對!
或許說不定這婚約真是陳家從他人手裡奪過來的。
“你們!你們怎麼能隨便抓人呢!”念酥看著他們人多勢眾,阿石武功雖好,可只有一個人啊,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看著丫頭抓著她手臂的手在顫抖,臉上卻沒露出恐慌表情,令陳圓潤刮目相看啊。
“唰唰。”侍衛都拔出了刀,可見對阿石的忌憚。
“我勸你們別做無謂的抵抗,乖乖和我去官府走一趟,這婚書和信物如何得來好好說清楚!”
父子倆本以為到了此境地,這陳圓潤必定面露怯意和慌亂,那張波瀾不驚的臉,張伯朗不想承認,這讓他很不安。
她沒有如他們的意,恰恰相反,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父子倆感覺似乎被一隻毒蛇盯上了,笑聲猶如蛇信子發出呲呲聲,聽著讓人骨子裡透著寒意。
“唉,不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