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孫老頭夫婦卻非江湖中人,何必搭上他的性命?你們行事如此下作,是哪條道上的小賊?”那掌櫃道:“在下知兩位堂主武功高強,故而出此下策,誰料雷堂主精明至此。不瞞幾位,眼下外頭尚有我等同來的幾十名弟兄將酒鋪團團圍住,好歹要見東西到手。兩位堂主若不欲見此處血流成河,不妨這便交出秘笈,咱們也不用傷了和氣。”
雷疇天淡淡地道:“只須不是老子的血,管他成河成渠?”忽抬手從適才所坐酒桌上抄起酒壺,身軀向前一衝,已欺到那掌櫃身旁。後者心中一驚,舉刀橫劈他腰間,雷疇天不管不顧,右手疾電般一探,已扼住對方咽喉,五指微一用勁,那掌櫃兩眼一黑,手中單刀登時落地。雷疇天一託他下顎,那人不由自主咧開大嘴,被雷疇天手持酒壺接連灌下幾大口酒,後者冷冷地道:“莫說雷某不給你活路,你若喝下這酒不死,老子便放你一馬。”
那掌櫃神情驚怖已及,喉頭不停發出“荷荷”之聲,苦於要穴受制,喊不出半個字來。旁邊一名夥伴見勢不妙,挺劍向雷疇天刺去,後者足尖一踢落在腳邊的單刀,鋼刀如流星趕月般飛射而出,撲的一聲插入那人小腹直沒至柄。餘人見雷疇天如此神勇,個個心驚膽顫,哪裡還敢上前?只稍過得片晌,那掌櫃臉色發黑,口鼻中鮮血湧出,已然氣絕斃命。顧青芷見狀不由暗自後怕,心道:“原來對方在酒裡下了這般厲害的毒藥!我剛才若不小心吃了那饅頭,只怕也已命赴黃泉。”
顧鐵珊見義弟轉眼間便殺了四人,擔心局面一發不可收拾,道:“賢弟且慢動手,先問清楚他們來路。”雷疇天道:“這等暗中下毒、草菅人命的鼠輩殺便殺了,有甚麼好問?”一句話沒說完,又已抬掌震死近旁一人。餘下幾人嚇得膽裂魂飛,紛紛往店外抱頭逃竄,雷疇天正要追上痛下殺手,駱應淵伸臂攔住他道:“雷兄休要動怒,對方既說外頭尚有同伴,咱們出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