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鵬準備將隨員,叫道他的房間裡議事的時候。
守門的都尉府校尉忽然一拍腦袋,自責道:
“杜大人,我差點忘了,今天太子殿下給您送了一份加急信。”
“說是如果您招工移民的事,遇到了麻煩的話,可以使用信中的計策。”
杜鵬聞言連忙跟著校尉,要來了太子的加急信。
他關於不得進屋,直接就在門口開啟了書信。
在他展開書信之後,一行大白話就直接映入了他的眼簾:“要了解何為工人,就想要了解工廠的定義…”
看完太子的信件,杜鵬臉上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
他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向太子提出,用工廠收災民計策的人,真乃是世間奇人也。”
“有了他所提供的計策,一個月之內,本官就能為沿海的白砂糖造船廠,以及曬鹽廠,招募到足夠的工人,徹底消弭此次的旱災。”
……
就在杜鵬驚歎林澈的才華,感嘆不已時。
太子朱標此刻卻遇到了,一個讓他很是為難的問題。
坐在御書房龍椅上的朱元璋,用手指很有節奏的敲擊著扶手,神情嚴肅的看著朱標:
“你在處理稅收之前,我還有個棘手問題需要你處置。”
“前段時間,北元的密探關係到北伐,你看該如何處置北元密探”
沒錯,前些日子在應天城門口。
圍觀大明將士砍倭奴腦袋,偽裝成商人的北元密探,試圖售賣在工部打掃衛生的雜役時,被都尉府校尉給抓了個正著。
然而,此人的骨頭和嘴都非常的硬。
哪怕校尉各種酷刑輪著上,他都沒有開口求饒的意思。
而還未被收買的雜役,似乎是天生膽小之人。
剛被抓住沒多久,就被嚇破了膽子,直接一命嗚呼了。
在唯一的線索斷了的情況下。
都尉府校尉根本查不出,這密探到底在工部,亦或是其他地方,收集了多少朝廷的保密資訊。
這些資訊,到底又有多少傳到北元餘孽那裡。
朱標本不擅長軍略,所以想到這些問題頭有些大。
可是朱元璋的問題,又容不得交白卷。
他只能絞盡腦汁道:“父皇,兒臣以為,此事的重點,不在於這密探的身上,而在於您是打算先打倭國,還是先打北元。”
朱標的意思很簡單,如今北元的密探死不開口,唯一和密探有接觸的雜役,又已經死去,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揪出那些向北元密探出賣過大明情報的人,可謂是天方夜譚。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北元將那些情報,轉化成對大明的優勢之前,直接率領大軍,將北元餘孽再狠狠揍一頓。
如此一來,就能將情報洩密,可能會導致的不良後果徹底消弭。
然而,如果朱元璋盯死倭國的話,那麼繪製難呢過加強九邊的戒備,直到倭國被大明徵服,再出兵。
“老大,看來伱沒白聽林先生的課,也學會從事物的本源上考慮問題了。
朱元璋對朱標的計策,給出了一個很高的評價。
但他卻是搖了搖頭道:“朕之前的幾次征討北元,打的北元抱頭鼠竄。”
“所以朕無法接受,任由他們挑梁,而不去還擊的結果。”
“可是倭國的金山銀島就在眼前,若是讓朕轉頭去打北元,朕也是不願意的。”
朱標聽到自家老爹,這樣含混不清的話,半響不知道該做出何種回應。
如今大明的軍費,用來追亡逐北。
再打一次北元餘孽,倒是還勉強夠用。
可是如果用來打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