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次徵召,就一步做到了二千石的國相。
但其人到了趙國後才讓世人知道其草包本質。二千石的排場威儀他一個不差,但讓他去履二千石牧民之責,他一概不理。署衙都長了蒿草了,他都沒開啟過一份文書。爾後,其人到任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慚慚大言,而讓人北向讀《孝經》念死賊寇,只不過是其中一條罷了。
白雀等眾將笑完,才開始說後面的話。他是個有心的,知道最近本教愁雲慘澹,所以特意將向栩這個樂子人拎出來給眾將活躍一下。但隨後,白雀說的可就不那麼樂觀了:
“正是因為向栩是個草包,所以當他都敢南下捋我們鬍鬚,可見北面的幽州兵已經南下了。後來我們的哨探確實在鉅鹿的南和一帶發現大量馬糞,那量少數有四千騎的規模。”
白雀的這話,讓中軍大帳的氛圍一下就凝固了,尤其是一些靠幽州的,如中山國、河間國、渤海國三國的教眾,直接皺起了眉頭。
他們當中或自己或親友都或多或少去北疆踐過更,對漢庭的幽州突騎的實力有著直觀的認識,他們根本不存在幻想,要知道,這可是四千突騎啊,一旦衝鋒起來,那就是排山倒海。
【講真,最近一直用換源app看書追更,換源切換,朗讀音色多,.huanyuanapp 安卓蘋果均可。】
白雀猜到說完這條軍報,大帳的情況。但他還有更多要說:
“還有鉅鹿來了一位新太守叫郭典。原太守被我們梟首後,漢庭就派了此人來鉅鹿,現在郡最北面的下曲陽附近整兵,意圖不明。”
這時候,坐在張角右側的張寶說話了:
“這郭典的背景能查到嗎?”
白雀搖了搖頭,只說此人是司隸人,其餘情況一概不知,不過他自己補充道:
“現在鉅鹿遍地是我們太平道,其人敢自己單身來鉅鹿,從這一點就可見其人任事膽大,不能小視。”
張寶唸了一遍郭典的名字,然後讓白雀繼續說。
白雀點頭,然後說出了一個大訊息:
“河內的黃巾同道拼死送來訊息,言盧植帶著漢庭主力已經到了洹水南岸了。”
這訊息委實有點震撼,要知道那就距離鄴城沒多少里路了。其軍腳程,也就三五日功夫。
是戰是走,這時候眾將都看著上首的張角。此刻張角氣色紅潤,顯然之前那一箭的傷害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重。
張角澹澹說了句:
“鄴城現在是打不得了。我們現在要退回鉅鹿去,在那裡堅守,等漢兵師老兵疲,我們再出城,一舉破敵。一會就由地公將軍主持撤退事,今天我們就要撤到邯鄲去,先打垮向栩部。”
張角說的話,那就是一言九鼎,是以眾將高呼黃天必勝的口號,就下去各自準備了。
望著眾將的背影,張角眼神幽玄的說了句:
“你那徒弟還不願意北上?”
一隻坐在張角左手邊的張梁,自然知道其兄是在和自己說,也知道說的這個徒弟就是張衝。
所以張梁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張角沒有任何話,大帳陷入了沉寂。
-------------------------------
此時張衝也陷入了麻煩,他知道和東郡的黃巾軍團營,肯定會有一系列麻煩事,但他還是低估了東郡黃巾軍的短視和排外。
五月十八日,典韋破了東阿縣,而現在已經二十日了,泰山軍還呆在東阿沒有西向。原因就是和東郡太平道關於下一步行軍的意見不一致。
東郡的卜己昨日趕到了東阿和張衝討論了。卜己的意思是他要帶著所部北渡黃河,與張角團營。而張衝反覆勸他現在北上,就完全放棄了黃河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