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眼前,也讓天下人知道我何氏到底是什麼樣的家風。”
朱宥氣得發瘋了,他暴跳如雷,在廊廡下怒吼:
“你怎麼敢,怎麼敢!”
他對邊上的甲士怒吼:
“殺,都給我殺光。”
但這些人聽了這話,畏畏縮縮的,就是不敢動手。
因為他們知道,即便平陽君是朱宥的女兒,但也是大將軍的侄女,更是得皇太后的喜愛,他們萬萬是不敢動手的。
於是,這些人就只將弩箭對準著顏良和他背上的袁基,但偏偏一步不敢往前邁。
見到部曲們不敢動手,朱宥整個人陷入了瘋狂,他一把奪過一斧子,就要上前親自手刃逆女。
而那邊,見自己父親如此絕情,平陽君一聲慘笑,瘋狂道:
“父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今日我割發剖皮,以後與朱、何兩家再無關係。”
說完,平陽君就在眾目睽睽下將自己一頭秀髮給割了,然後對著自己的臉就剜了數道口子,生生將一塊面板給剖開。
只跨出幾步的朱宥這會見到女兒這般剛烈,整個人失魂落寞的坐在石階上,喃喃道:
“女兒,我不是這個意思。”
然後平陽君忍著劇痛,爬到顏良的腳邊,笑著道:
“將袁郎放下吧,這束頭髮給他。袁郎,最喜歡我的頭髮了。”
顏良點了點頭,此時此刻,他知道自己已無活路。
於是他緩緩將失血而死的袁基放在了平陽君懷裡,隨後自己也端在在地上,給自己雜亂的衣冠再次整理正。
顏子後人,死可死矣,衣冠不能亂。
看著枯雕的袁基,平陽君笑了一下,隨後一匕首就戳進了心臟。
她最後一次看了眼呆傻的父親,然後趴在了袁基身上,死了。
而那邊顏良見袁基與平原君死在一起,肅容對那些愣著的弩兵呵道:
“還等什麼,送乃公上路。”
說完,顏良大笑三聲,隨後萬箭穿心而死。
最後,顏良的武冠真的沒有歪,袁基與平原君也死在了一起。
只有那磅礴大雨繼續沖洗著人間,卻怎麼也沖刷不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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