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但誰知道關興當時就說了一句話:
“那兄長與我義父誰最風範”
這下子太史慈憋了一口氣,不願意理這個小子了。
這個時候,太史慈也想到了此前關羽將他喊過去的場景了。
自濟南大戰結束後,太史慈就改隸到了左軍元帥部編制下,而且受關羽賞識,直接拔擢到了突騎隊將一職,這在泰山軍系統中已經是中級軍吏了。
太史慈對關羽當然是感激的,因為他知道自己過去的履歷,是非常影響他提拔的。
因為太史慈不僅是漢軍降兵出身,更重要的是,當年在中人亭戰場上,他太史慈是殺了長吏反正的。
殺自己領將,這在哪個軍隊都是犯忌諱的事情。
所以,太史慈相當清楚,關羽對他的知遇之恩。
但就在太史慈在左軍系統悉心用命的時候,關羽將他喊了過去。
當時關羽就對太史慈說了這樣一句話:
“今王上用兵遼東,求猛將,此難得之時,正是你自顯之時。”
然後太史慈就暈乎乎的被選入了徵遼的序列中,與之一併的還有關羽在奉高收的義子,關興。
這一次也是關興的初陣,人生第一陣就去徵遼,也不是福是禍。
就在太史慈和關興調笑的時候,突然從後方的行軍佇列傳來一陣金鑼聲,伴隨的還有一陣嘶啞的叫喊聲。
已經老於軍伍的太史慈當即意識到前面有了突發情況。
然後他一擺手,制止了關興那初上陣喋喋不休的興奮,示意側耳聽。
漸漸的,那金鑼聲越來越大,後面的嘶喊聲也越來越清晰。
只聽:
“王上有令,突騎倍行,急速趕往盧龍塞。”
太史慈聞言大喜,又看到那關興還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罵道:
“呆子,那是咱們的機會來了!”
……
大約半個時辰前,在距離太史慈後方二十里的道邊,一支龐大的突騎正在這裡休息。
那眾騎中高舉的“替天行道”大旗,無不說明昔日的沖天大將軍,今日的太武王張衝就駐節其中。
實際上也是沒錯,就在一處背風的小丘後,一杏黃天幕下,張衝就和何夔、沮授、荀攸、田豐四人呆在這裡。
因為多日的行軍奔波,文士出身的何夔、荀攸、田豐都有點清瘦,反倒是文武皆長的沮授,在馬背上更是神采奕奕。
此時,在天幕下,也正是沮授為張衝彙報著最近背旗們送過來的情報。
時只有八月,他們也不過是到了漁陽一帶,還都沒有出塞呢,但這清晨卻已經有些清冷了。
甚至如荀攸、田豐二人都還穿的薄衫,這會就冷的打了幾個噴嚏,直到外面的橫撞將搬進來兩個火盆,二人才好些。
於是,就在火盆嫋嫋燃燒的時候,有心餘悸的田豐才忍不住對上首的張衝道:
“王上,這天怪得邪乎啊。這都是八月,但這天卻仿若寒冬,都不知道更北方的塞外又是如何了。”
田豐還是北人都是如此,荀攸是潁川人,更就不堪了。
他這會裹著一個大氅,非常認同田豐的話,但更敏銳的看出其中一個問題:
“王上,雖然有點後視,但從這會的天氣看,今年冬天必然更加嚴酷。如以這樣論,那今年北方的鮮卑人、烏桓人就更熬不住了。到時候,不,應該是今年秋,他們就會南下過冬。”
在場的人都是一葉知秋的智者,他們很自然就從現在的異常天氣看出了北方形勢的變化。
張衝頷首,他當然知道這是漢末小冰河時期的結果。
前世就有相當深理科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