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只下意識點頭認同著張衝。
見趙雲如此侷促,張衝促狹一笑,道:
「你可有表字」
趙雲回道:
「回渠帥,有的。雲離鄉的時候,兄長為我取字子龍。」
「好的,子龍,我是你的姐夫。」
這時候的趙雲下意識道:
「是的,姐夫。」
但一說完,他才意識到剛剛自己在說什麼,然後張著嘴巴驚諤的看著張衝。
而在場的幕僚和將領們這時候也張大了嘴,看著張衝,又看了趙雲。如關羽這樣澹漠的,眼睛都努力睜到了最大。
人群中,度滿恍然,這一切原來是這樣。
實際上,張衝在趙雲入武備學堂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還將這事告訴了趙娥,問要不要去見一下。
趙娥當然是想的,但她還是忍住了思弟之情,覺得不要打擾趙雲的學業。
雖是如此,每次張沖和趙娥一起吃飯,趙娥還是忍不住打聽趙雲的訊息,到底是割捨不開。
兒女情長至此,張衝起身而立,對眾將道:
「今日射宴到此結束,大家與武備吏共樂一番,明日就到軍府聚集,我有重要事通知。」
然後張衝就帶著趙雲起身離去,留下眾將們若有所思。
看來,戰爭又將到來了。
在泰山軍修文演武的時候,在它的西面,一支使隊正行進著。
這支使隊是河東太守董卓所遣去往長安的,使者正是董卓的謀主李儒,副使是李傕。
李儒、李傕二人這次西來是要將一批河東鹽池的貢物送往長安。
自董卓接受了西帝劉宏的節綬後,得到開府建牙的權力後,在關東西的對抗中逐漸倒向了西邊。
雖然關東給他的條件也不錯,但董卓還是拒絕了東面的招攬。
理由不復雜,因為他的這個小集團就是來自關西,天然就與關西朝庭的世豪們聯絡緊密。另外就是劉宏到底對董卓還是有一點知遇之恩的,相比於東面那個孺子,還是劉宏的招牌對董卓更管用些。
當然,倒向西面也有董卓的一個考慮。
那就是他和皇甫嵩不是太對付。兩人雖然是關西一派的頭面人物,但卻不是一個派系的。
皇甫嵩是是皇甫規的侄兒,是皇甫一系勢力的接班人。董卓則是張奐一手栽培出來的,是張奐一系的繼承者,而他後面還受到段熲的徵辟。
所以董卓很自然的在政治上是比較向帝室靠攏的。
但皇甫嵩不一樣,他是傾向於清流,從現在能被河南世家鼓動,也可見了他的政治選擇。
現在東面朝庭已經有了皇甫嵩,他董卓是不可能,也不甘心屈居於皇甫嵩之下的。而相反,現在西面朝庭正是缺頭面人物的時候,他董卓靠過去,正恰逢其時。
但董卓為人多謹慎了,如果西面朝庭爭的扶不上牆,他也不會真給劉宏陪葬去。
所以董卓這次讓李儒親自押解池鹽,就是要讓考察考察關西朝庭的實力。
隊伍出發了十餘日,眼見這就要抵達長安了。半路竟然突遇關中地區進入最高警備狀態。
只李儒所見,那就是鈴聲迅急,驛馬交馳,潰軍累累。
從東面的馳道上,到處是潰散的軍卒。李儒只攔了幾人就打聽
到,關西軍在崤山外的谷城敗了。
關東軍已經打到函谷關外了。
甚至這些潰兵還說,荊州一帶也作亂了,說什麼南面的武關也被攻打了,朝庭要完蛋了。
這些真真假假的訊息讓李儒心煩,他決定暫時停留在長安東的霸橋驛內,暫時不入城,先看後面的訊息。
因為李儒從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