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女的血統在今夜得到了驗證,路明非甚至懷疑他還要更強於同為皇的源稚生,能夠無聲無息將他們影響。
夢貘對他們的精神造成了一些傷害,所以會感覺頭腦昏沉,現在用涼水衝過之後立刻好了不少。
這時候路明非才有時間來看看手機裡的未讀簡訊。
繪梨衣發了一個抱抱的表情包還說“哥哥打電話說要和明非一起出門辦事情,明非加油,要給哥哥留下好印象哦。”
這些天小姑娘惡補了不少關於情侶互見家長的禮儀紀要,顯然繪梨衣壓根兒不覺得橘政宗真是老爹,卻依舊覺得源稚生算得自己的家長。
夏彌姐姐說男生和女方家長見面的時候要好好表現留下一個好印象,否則女方的父母很可能不會允許他們舉辦婚禮。繪梨衣雖然沒有表現出來過,可心裡也很期待有一天真的能和路明非在哥哥的見證下交換戒指。
路明非深呼吸,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回覆繪梨衣說“源君是很好的人,繪梨衣不用擔心。”
然後是師姐,比起繪梨衣諾諾要更健談一些,也更擅長分享那些自己看到的或者正經歷的快樂的事情,比如校長被幾個女孩拉進了二樓包廂好幾個小時沒有出來這種事情。想來師姐發這條簡訊的時候眼裡的笑意是藏都藏不住的吧。
繼續往下面翻,奇蘭的留言最多,印度帥哥大概恨不能把自己在這座城市的所見所聞全都匯總發給路明非,同時在最後提了一句“迪裡雅斯特號一切正常,按照校長的說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多一週時間你們就能下潛了”。路明非心說這最後一段才是重點吧,還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什麼意思,怎麼總有種莫名其妙被立flag的感覺?
話說這話怎麼聽著有點像是“伱們還有一週好活的了路明非,想做什麼趕快去做啊”。
芬格爾和愷撒則發了幾張照片過來,大同小異,是些美腿如林、細腰翹臀的女孩的寫真,應該都是在玉藻前俱樂部拍的。和源氏重工是整個蛇歧八家的行政中樞一樣,玉藻前稱得上犬山家的行政中樞,來自日本各地乃至於世界各地的大人物們在這裡聚首。
據說玉藻前俱樂部的正廳前有一條長達幾十米的走廊,當貴客緩緩臨近的時候走廊盡頭的門就慢慢拉開,光照滿堂的女孩們當著客人的面一齊鞠躬,長髮下垂,末梢婉約如鉤。看愷撒和芬格爾樂不思蜀的模樣,路明非大概能想到那都是些風姿綽約各自妍麗的女孩,跟她們相比或性感或優雅的舞姬琴姬們應該都變成了庸俗脂粉吧。
話說夏彌今天居然出奇安靜,以前路明非剛來東京那會兒師妹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和路師兄開影片膩歪在一起。
路明非順手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來一把印著“日本濟生會宇都宮醫學院”的紙扇子刷得張開。這條小廣告讓路老闆臉色一黑,他記得芬格爾來了這邊東京之後常提起這家醫院,據說是泌尿科的翹楚。
想他路明非如今也算是潔身自好,要當年達摩祖師留下的楞伽經被他找到說不準真能練成比張無忌還正宗的九陽神功什麼的。泌尿科翹楚這種東西怎麼也不該和他扯上關係才對吧。
莫非冥冥之中是在暗示什麼?
路明非心中一緊,想到那天夜裡和師姐的剎那旖旎,心中又泛起些淡淡的漣漪。
諾諾握住色慾刀柄的時候很難說路老闆沒有被破了神功,連騎白馬的大和尚都會在女兒國險些破了色戒呢,路明非自認也不是什麼絕情聖人,動點心思也算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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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吸鼻子,路明非把手機扣上摸索著走向自己的房間。
客廳裡和走廊裡靜悄悄看不見人影,東京半島酒店的窗玻璃都是防噪的,在高空來回橫掃的風妖都無法把呼嘯的尖鳴傳入室內。
路明非洗漱乾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