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青向韶陽公主要了幾名護衛,留下來保護三位夫人。
便隨韶陽公主與趙悠離開荷州。
在三位戀戀不捨的注視下,藍青的馬車漸行漸遠。
只是剛出荷州不久,韶陽公主那邊收到了訊息。
將藍青與趙悠叫到了她的馬車上。
“殿下,發生了什麼事?”藍青見韶陽公主面帶愁容,便主動開口問道。
“祁王叔受了重傷,我先行一步,不能與你們同行了。”韶陽公主面色凝重道。
趙悠心情低沉下來:“三姐,我也一同前去吧。”
韶陽公主搖搖頭:“不必,我先回去看看具體情如何。”
待韶陽公主快速離開,趙悠面露憂傷。
“祁王叔以前待我很好,當時太后還在世,權勢頗大。
她視我為眼中釘,其他人都望風使舵,沒人願意看我一眼,甚至許多人會過來對我踩上一腳。
只有祁王叔,他不理會外間權勢風向,對我頗有照顧。
希望王叔此次能平安無事。”
藍青點點頭,如此說來,祁王倒是個不錯的人。
在皇家,此種人是難能可貴的存在。
“祁王竟不理會太后與呂家的權勢?”
藍青聽趙悠說過,先帝去世後,太后權勢極大。
其母族呂家亦是很快權位攀升。
很快將其在朝中的仇敵,也就是趙悠的外祖父除掉。
而當今陛下並非太后所生,太后一生未生下一男半女。
趙悠頷首:“外間傳聞,祁王叔脾氣暴躁,動輒對人打罵。但在我看來,祁王叔是真性情,活的坦然。他不在乎權勢,也無所求。因此,他能做到真正的隨心所欲。”
“如此倒是個妙人啊。”藍青感嘆,“希望他能挺過去,到時候與其對飲,吹吹牛,倒也痛快。”
“祁王叔愛酒,你若提了好酒去,他定然歡喜極了。”
趙悠想到藍青與祁王叔對飲的場景,不由的嘴角浮起一絲笑容。
……
京師。
啟國皇帝心緒煩亂。
手中奏摺推到一邊。
“老十今日如何了?”
皇帝身旁伺候的老太監馬持躬身道:“陛下,祁王殿下今日還是持續發熱,一陣清醒,一陣糊塗的。”
祁王如此已經多日了。
啟國皇帝嘆息一聲。
祁王與他一母同胞,感情深厚,不是其他兄弟所能比的。
而祁王什麼都不想要,什麼權勢都不在乎的性子,也讓二人之間的親情能保持純粹。
“原有的藥不起作用,太醫就沒試著換新藥?難道就只能如此乾等著嗎?”
啟國皇帝心中急切。
“聽太醫說,已經試著換新藥了,只是依然沒有效果。太醫們正琢磨著新方子呢。祁王殿下福大命大,相信一定能挺過去。”
馬持小心安慰道。
“試了幾日了,結果是越來越嚴重,還怎麼挺過去?”
啟國皇帝急的站起身,來回踱步。
馬持垂首不敢言了,此時皇帝的情緒,一碰就炸。
他可不想去觸這個黴頭。
……
京師晉王府。
啟國皇帝第五子晉王趙肆,於今日半晌由封地趕到京師。
面見啟國皇帝后,便來到這處新賜的王府。
趙肆邁步在王府內逛了個遍,不由的有些嫌棄。
這王府與封地內的王府相比,著實差了些。
他身後跟著二人,一人名為武同,一人名為錢漁。
此二人是趙肆在封地之時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