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了起來,祝渝脆弱的小心靈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柏沉撣開“遺書”,接著念下去:“請多給我燒點一米九帥氣男大的照片,年輕的勁大,年齡比我大的都不要,沒勁,讓我的朋友付文羽幫我選,他眼光好。”
柏沉幾乎是逐字逐句唸的。
祝渝被扛在他肩上,掙脫不掉,只能認命般的,像條鹹魚似的困在了柏沉肩上。
下一秒,祝渝被放在了床上,柏沉欺身壓在了他身上,兩人的鼻尖只差了毫米的距離。
祝渝臉有些紅。
他磕巴:“我可以狡辯……解釋。”
柏沉把臉埋在他頸間,問:“比你年紀大的就不要,小魚,那你覺得我年紀大了嗎?”
“大什麼大啊!四捨五入我倆同歲!”
“而且那時候真的沒想那麼多,我什麼年齡都喜歡的,真的!”祝渝舉起右手三根手指,一臉誠摯地發誓。
柏沉也不說話,只親了親他的脖子。
祝渝被蹭得小腹熱乎乎的,他去親了親柏沉的嘴,然後說:“現在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溫柔,帥氣,會做飯,勁兒還大!”
他隨後那個兒化音說得有點像是在調戲人。
但他又把自己說得還有些不好意思了。
柏沉無奈嘆了一口氣,他站起身將祝渝從床上拉起來,讓祝渝坐在了床邊,他自己就單膝跪在了祝渝跟前,抱著祝渝的腰,把臉埋在了他的小腹。
一句話也不說。
祝渝摸著他的頭,覺得柏沉應該不是為了這件事才變得這麼奇怪的。
或許還有別的原因。
於是祝渝問:“哥哥,你在難過嗎?”
柏沉仰起頭看祝渝,這是一個將自己至於下位者,將祝渝俸在高位的動作。
“沒有很難過。”柏沉說。
祝渝摸了摸他的臉,“哥哥,我愛你。”
祝渝的鈍感力很強,如果連他都能察覺到,那某人此刻的悲傷恐怕就要溢位來了吧?
他的愛人總在為一些不會發生的事情感到不安,但這是柏沉的錯嗎?
並不是,是那些拋棄他的人的錯。
但祝渝不是那樣的人。
他堅定地向柏沉訴說著愛意。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祝渝捧著柏沉的臉,俯下腰親吻著對方的唇。
他吻得很細,很小心翼翼,像在吻稀世的珍寶,小心翼翼。
在引導下,柏沉從祝渝的膝蓋一路吻了上去……
倫敦此刻飛著小雪。
外面又風雪的呼嘯聲,小雪簌簌,還有雪壓彎樹枝的噼啪聲。
房間的燈暗了下來,一隻肥胖的奶牛貓被“請”出了臥室,沒多久,屋裡傳來了陣陣壓抑的哭聲,持續到了凌晨兩點多才安靜下來。
——
第二日,天大亮。
正午十二點多。
在床上的人才摸摸索索著爬起來。
他是餓醒的,睜開眼就聞到了濃郁的炒菜香。
祝渝揉著睡眼惺忪的眼,起來蹬上鞋子就開啟房門走了出去,“師哥,我好餓……”
他拖著長長的尾音說。
然後又和沙發上一位西裝革履的人對視了上。
祝渝舌頭一閃,瞬間精神了:“噠噠噠,噠哥!”
他手忙腳亂去把自己外套穿好。
“小魚,我做了午飯,快去洗漱吧,大哥也和我們一起。”柏沉端著菜走出了廚房。
祝渝立馬對柏沉露出陽光開朗的笑,夾著嗓子回:“好!都聽師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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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又一臉疑惑地看向了祝霆:“你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