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們就不應該允許弗拉基米爾家族參與這個計劃的建設。”有女人說話,“平白無故給自己找麻煩。”
“可誰讓當時秘黨的大部分人都不支援這個計劃,如果不是北歐四個校董家族和弗拉基米爾這唯一的俄羅斯校董家族在秘黨會議上投票支援我們,這個計劃直接就在孃胎裡破產了。而且我們要建設的是一個絕對隱秘安全自給自足的基地,也只有在蘇聯時代建造了無數甚至赫魯曉夫都不知道的秘密城鎮的弗拉基米爾家族才有足夠的經驗和技術,不靠他們我們就得靠貝奧武夫家族來建造這個基地了,他們最多提供幾把鐵鍬來剷土。”
“你知道的,用我們家鄉20年前的階級劃分維度來說我是個知識分子,我最討厭的就是和滿腦子肌肉的壯漢打交道了。相比之下,我寧願和我共事的是笑裡藏刀的弗拉基米爾家族,至少這種智鬥會讓我興奮起來,而不是面對貝奧武夫時候小心謹慎的思考這句話會不會因為觸犯騎士的準則而惹到他生氣。”
路麟城攤著手訴苦,“和這種武夫打交道就像哄女人開心一樣困難!哦抱歉,你知道的,我不是在說哄你開心很困難,哄你開心只需要被揍一頓就好了,一點難度也沒有。”
“但我不想被貝奧武夫揍,我會死的。”
“呵呵……看來下次我得下手重一點了……不過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弗拉基米爾家族以及其他定位好的蛀蟲清理出去?”女人又問,“就他們那指指點點、什麼事都要摻一腳的作風,要是換我的脾氣十年前就掃地出門了!哪兒拖得到現在?”
“換你的脾氣這個計劃1992年就破產了!”
男人看著頭頂紅光逐漸變淡的人造太陽,能聽到歡呼聲從各個建築的應急避難場所傳出來,他們以為又一場應急安全演練完美結束。但實際上真的有敵人出現在了附近,只不過貝奧武夫帶著半支龍心騎士團已經掃平了敵人,總用時不到10分鐘,老騎士看起來心裡有一團火急需發洩,那群敵人只能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直接撞槍口上了。
“至於什麼時候把無關的人全部清理出去……等我們把明非接過來的時候。”
“那時候這裡便是整個世界最後的避風港。”
“宛如諾亞建造的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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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骨地·尼伯龍根。
“聞念他……失聯接近兩天了……貝奧武夫也一天一夜沒有聯絡我了,打過去電話也只有貝奧武夫家族的族人說他有事出門聯絡不上……”老人坐在石質的座椅上,目光始終不離桌面上的有線電話。
尼伯龍根與外界無法進行無線訊號傳輸,只能利用有線裝置聯絡,反正電線可以嵌在尼伯龍根的入口裡,只要這個入口不被關閉線路就不會斷,反而比在野外日曬雨淋偶爾來只兔子松鼠磨磨牙安全的多。
“李,不要慌亂。”穿著紅袍、頭上頂著大帽子的白皮老頭兒出聲安慰,金髮碧眼名列埋骨地6大首腦之一的‘聖女’在他身後站軍姿,大氣都不敢喘出聲來。
“我已經預言過了,守墓人是不會有事的。”
“狗教皇,你的言靈又不是預言術……”
“哎呀,差不多嘛,反正都是接受吾神的神諭。”教皇笑呵呵地說,“不過說起來,其他人都不在嗎?畢竟是守墓人冕下遭遇危險,連我這個和老佈道使一起退休了一年的老傢伙都從梵蒂岡跑過來了,我想我們還是稍微緊張一點的好。”
“新任佈道使在尼伯龍根外面,利用穆罕穆德家族的身份聯絡北歐和秘黨,但畢竟明面上穆罕穆得和聞念沒什麼關係,他們也不好過於明顯;守夜人對我們的事情一向不上心,還說什麼聞念死了他欠的獎學金就不用發了;至於大祭司……”李書文沉了一口氣,“大祭司只是說了一句‘聞念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