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再三確認,曹瞞的確來自川靈。
林春生此時泣不成聲,手中飯碗的米粒好像都隨著它的激動而顫抖。
林春生操著一絲哭腔道:“睡吧,睡吧,明天我送你去邊境線。”
林春生拾起飯碗,一瘸一拐地向屋外走去。
曹瞞想說什麼,但是此刻的他如鯁在喉,說不出話來。
正是思考間,曹瞞只覺得後背一癢,好似有什麼東西附著。
曹瞞伸手探去,但卻摸了個空。
可是,那癢感不減反增。
曹瞞隨即也是環顧起了四周,看看有沒有鏡子。
但一個獨居的人,一個獨居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有鏡子這種東西呢?
很快,背部開始傳來一陣灼燒感。
如果用言語形容的話,就像是面板大面積擦傷,隨後用酒精直接倒在上面消毒一般。
曹瞞此時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把衣服脫了下來,雙手不停地朝後背抓去。
屋內的騷動也是很快把屋外的林春生吸引了進來。
看見滿地打滾痛苦的曹瞞一時之間面色大變。
顧不得其它,林春生趕忙從牆壁上抽出一捆麻繩,直接往曹瞞身上套去。
林春生不愧是老兵,那套人的手法相當嫻熟,三下五除二就把曹瞞捆了個結實。
此刻,被束縛住的曹瞞在地上像蛆一樣扭曲著嘴裡只能傳出痛苦的嚎叫。
林春生見狀也赫聲道:“小子!沾了這玩意 誰也救不了你!和你說了那麼多就希望你可以浪子回頭。”
經受折磨的曹瞞聞言,差點沒笑出來。
果然還是誤會了,不過曹瞞現在可分心不了,身後的巨癢加之手腳被綁可是讓自己無處宣洩。
曹瞞顧不得其它了,直接翻身朝向地面摩擦。
林春生看著曹瞞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一時之間也是心底拔酸。
但是現在可不能讓曹瞞再這樣蹭下去了 ,要不然後背少不了血肉模糊。
隨即,林春生一把將曹瞞從地上撈起。
林春生道:“讓你清醒清醒。”
說罷,這身懷巨力的老爺子也是像拎小雞一樣把曹瞞拎了出去。
門外,不遠處一條小溪流水潺潺,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別有一番寧靜祥和。
噗通!
曹瞞被林春生一把丟進了河流之中。
冰冷刺骨的流水,一下子讓曹瞞大腦清醒了不少,連帶背後的灼燒感都降低了好幾個層次。
良久,曹瞞氣喘吁吁地趴在岸邊,背上的瘙癢也是止住了。
林春生怒視著曹瞞道:“年紀輕輕不學好,學這種東西。”
曹瞞氣喘吁吁,有氣無力道:“什麼跟什麼啊!我沒吸,我的背後不知道沾了什麼東西,剛剛癢的要死,是不是你那獸皮太久沒洗沾上跳蚤了?”
“嗯?”林春生聞言也是收起了怒色,隨即蹲下身子下來往曹瞞的背上看去。
曹瞞對林春生突然的靠近也是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蜷縮了回去。
但林春生直接按住了曹瞞,無可奈何,曹瞞只得繼續趴著。
“你這上面紋了一個東西......奇怪,我帶你回來的時候還沒有的......”林春生低聲嘀咕著,曹瞞在一旁聽的一清二楚。
曹瞞隨即警覺道:“是不是一把長刀?”
林春生聞言也是“嗯”了一聲。
曹瞞隨即陷入了沉思,果然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把自己搞來這個地方。
“你沒事了吧?沒事就回去吧,長時間泡在這裡等等感冒就麻煩了。”林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