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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賦聖看起來不怎麼在意,晨歸也沒用傳音。
所以白愉小心翼翼地詢問:“那個,咱們車上有雙鏡頭的行車記錄儀,我能上交嗎?”
正在記錄的丹賦聖擺了擺手:“你隨意,這是你自己的事。”
“那謝謝了啊。”丹賦聖確實還蠻好說話的。
晨歸交代完之後丹賦聖還提取了一下重要資訊,畫了個思維導圖,琢磨心魔是從哪一步開始的。
車開到了地方,白愉又一次開口:“我,我想拍個照。”
“拍什麼?”丹賦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白愉指了指丹賦聖的圖。
丹賦聖把圖給白愉看,白愉掏出手機拍了幾張,並且再次表達了感謝。
他們就這麼一路聊著去了酉雉的病房。
“丹先生,您說您有豐富的面對心魔的經歷,就連您也解決不了晨先生的問題嗎?”白愉不明白。
丹賦聖皺眉搖頭:“不一樣,按理說心魔是需要引導的,但晨歸很難釋放真正的本性。”
強行讓晨歸釋放本性會給晨歸帶來壓力,晨歸現在有心魔,他不能過度緊張。
他推門進入酉雉的病房,在酉雉床邊坐下後,他衝著雙唇顫抖的酉雉點了點頭,隨後丹賦聖詢問白愉:“司琛在哪兒?先讓他來跟酉雉聊吧。”他現在分不開精力。
“司琛被晨先生用樹枝砸了之後就回派出所上班了。”派出所很忙,缺人手。而且司琛也不想留在丹賦聖和晨歸身邊,他怕晨歸隨時攻擊他。
“噢,那玉獒呢?”丹賦聖又問。
“玉獒跟他一起走了,您忘了,您師弟也攻擊了玉獒。”玉獒悲憤之下就跟著司琛走了。
玉獒表示自己絕望了,他要去派出所當警犬。
白愉提醒他,官方機構不收狐狸做警犬。
而且他們也不接受妖族做警犬,這有損妖族的妖格。
玉獒更絕望了,他表示自己要隱瞞身份偷偷去。
白愉不知道玉獒準備怎麼偷偷做警犬,畢竟每個警犬都是有明確記錄的,玉獒不可能混進去。
剛才白愉收到了司琛的訊息,玉獒把他們派出所的一隻警犬偷偷裝結界裡了,而玉獒化形成了那隻警犬的模樣,現在已經去巡邏執勤了。
他真把那隻狗給頂替了!!
白愉腦袋嗡嗡的,他甚至不知道該不該罵。
玉獒這隻上千年的大妖居然連狗都不放過!千年大妖欺負無辜警犬?!
不過玉獒的辦事能力應該比狗強……
不行,欣慰不起來,完全欣慰不起來。
這事兒他要上報!這種頂替公職狗員的行為越界了!
“玉獒跟他走什麼?”丹賦聖還不清楚玉獒做了什麼,“他現在能過來嗎?”
“呃,他估計沒法趕過來。”等玉獒忙完之後就得被約談了,他還得寫檢討書。
玉獒不在,司琛不在,真就只能讓他上了?
丹賦聖看著酉雉。
他重重地嘆了一聲。
可是他還要分心在意師弟的心魔啊。
“小白先生,實在不行你讓你領導給我批一個搜魂的許可證明行不?”丹賦聖不想費口舌。
“搜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