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嘉豪的臉色鐵青,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燒,從未想過自己作為鍾家大少的身份竟會被人如此輕視。
鍾嘉豪大聲咆哮著,聲音中帶著不甘與憤怒:“你們竟敢這樣對我!我可是鍾家的大少爺!我隨時可以讓你們失去供貨的渠道,讓你們在業界無法立足!我已經願意退錢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黑老大粗壯的手臂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著鍾嘉豪,將他按在冰冷的桌面上,那張兇狠的臉龐上滿是猙獰的笑意。
黑老大手中的匕首鋒利無比,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彷彿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
黑老大的動作快如閃電,毫不留情地將匕首刺入了鍾嘉豪的腰間,手法之熟練、之殘忍,就如同屠夫在宰殺牲畜一般。
鍾嘉豪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與絕望,能感受到了腰間傳來的劇痛,以及那溫熱而溼潤的液體正在迅速流失。
緊接著,黑老大竟然硬生生地將鍾嘉豪的一顆腰子給挑了出來,那血淋淋的器官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最終落在了旁邊一個小弟的手中。
那個小弟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猶豫與畏懼,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將那顆腰子吞了下去,彷彿是在品嚐一道美味佳餚。
做完這一切後,黑老大才鬆開了鍾嘉豪,冷冷地瞥了鍾嘉豪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威脅與恐嚇:“你給我記住了,下一次,就是你的心臟了。三天,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之內你拿不到屬於我們的東西,你就等著被宰吧。”
鍾嘉豪癱軟在桌上,身體在不停地顫抖,黑老大,特別是毒梟,可是真的什麼都敢做。
挖一顆腰子而已算什麼?
真要是惹急了黑老大,那捅了鍾嘉豪算什麼?鍾家大少在黑老大眼裡什麼都不算。
要不是還想拿到麵粉,真會把鍾嘉豪給捅了。
整個包間傳來鬼哭狼嚎,雖然挖了一顆腰子不至於死,但是這種痛苦鍾嘉豪完全忍受不了。
麵粉丟了,腰子還被人挖了一顆,這讓鍾嘉豪哪裡受得了啊。
“嗎的,還看著做什麼?送老子去醫院!”
鍾嘉豪咆哮起來,現在也擔心少了一顆腰子某些方面會不行,必須馬上去醫院。
至於麵粉,等傷好了再說。
這一次沒有安排多少人在身邊,被那幾個黑老大給得逞了,下一次隨時帶幾百個小弟,看誰敢動自己!
此時夏國香江。
一架從毛熊飛來的貨運航班停靠香江機場。
貨物要在這裡進行通關,然後才轉運過去濱海。
不過貨物在香江就被扣押了,作為香江一霸,沈家自然有這個實力了,吞掉大陸鄉巴佬一批貨而已。
很快,幾輛裝備精良、低調而迅速的轉運車悄無聲息地將這一批價值連城的瓷器給運走了。
夜幕下的香江,波光粼粼,映襯著岸邊某處隱秘而高雅的別墅,更添了幾分神秘與奢華。
沈大小姐身著一襲流光溢彩的銀色連衣裙站在別墅的大門之前。
眼神中閃爍著狡黠與得意,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彷彿已經預見了即將發生的一切。
那些精心策劃、周密安排的“戰利品”,此刻正靜靜地躺在轉運車內,每一件瓷器都散發著溫潤如玉的光澤,在微弱的燈光下更顯古樸與雅緻。
沈大小姐得意的笑了,這批瓷器不僅代表著巨大的經濟利益,更是對那個她心中不屑一顧的“鄉巴佬”的一次沉重打擊。
那個鄉巴佬應該知道了貨物被劫持了,但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他連倆香江的資格都沒有吧。
一個鄉巴佬而已,一個大陸的鄉巴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