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盧國公賄賂我啊。”
“他賄賂我啊。”
……
“那依大唐律,應該怎麼判?”
李世民問的是房玄齡,這事歸他管。
“額……”房玄齡也不知咋回答,都是逗樂子的事,咋罰才合適呢?
“陛下,盧國公於國朝有大功。”
程咬金總感覺這句話好熟悉。
“死罪就免了吧,活罪難逃。”
“要不罰他兩頭牛,充入國庫。”
“春耕時節,民間耕力不足。”
“兩頭牛雖然不多,但多少能讓京畿之民好過一些。”
“噗嗤。”李世民是真憋不住了,笑出聲來。
“這樣可行?”李世民望向原告和被告。
原告魏徵同意,被告程咬金本想反駁。
但魏徵嘴動卻不出聲,程咬金讀不懂唇語,但他卻知道魏徵說的是:“鐵證如山。”
……
“臣認了。”
“但請陛下命魏徵以後不準再拿這四個字威脅臣了。”
“臣家裡是真沒那麼多牛。”
“再罰,那就只有請陛下允許臣帶兵去草原搶了。”
“魏徵,你意下如何。”李世民是陳述,並不是詢問。
逗樂子也有個度,都逼的程咬金想去草原搶牛了,也就行了。
“臣沒意見。”魏徵點頭應道,又一把摟住程咬金的肩膀:“哎呀,盧國公,和你開玩笑呢,兩頭牛你可以不送我的。”
彼其娘之,你還想坑我,陛下都點頭的事,你讓我別送?
我敢不送,你就敢告我欺君。
你們文人太歹毒了!
話說,你這麼歹毒,李建臣是怎麼輸的來著?
程咬金腦海裡歪樓了。
大明,應天府。
朱家也歪樓了。
“哎呀,糟蹋糧食,糟蹋啊。”
“狗,你隨便餵它點剩菜剩飯不行嗎?”
“後世不是還有孩子吃別人的剩飯,只為了把自己的飯留給母親嗎?”
“狗那需要吃這麼好,你捐了不行嗎?”
老朱別的不敢說,但對於節約糧食,歷朝歷代可稱最。
父母兄弟就是活生生的被餓死,還差點被野狗啃了。
說出這些話雖然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但也在情理之中。
按理說馬皇后這時候多少也得寬慰老朱兩句,但沒有。
老朱也不罵了,就見馬皇后在喃喃自語。
“生理期是月事嗎?”
“衛生棉是月經布嗎?”
古代女性例假期間,好點用布,更好點用絲綢,特別差的可能用樹葉、樹幹切個小圓片,湊合湊合也就過了。
馬皇后是皇后怎麼了?
皇后也是女的,這方面的用物只能說豪華、奢侈,舒服是肯定舒服不到哪兒去的。
若是從前,馬皇后想想苦日子用的啥,再想想現在用的啥,也就過去了,至少比曾經舒服了。
但現在……按後人對狗的伙食都比人好,說不定這衛生棉比人用的還舒服。
雖然和狗比有些……但真來個月事的人才知道有多痛苦,不僅是身體上的疼痛,月事帶要勤換,還要注意衛生,否則一不小心就得病。
普通人家沒有條件,經常是一塊洗了用、用了洗,味道之難聞,堪比一個臭腳大漢十天不洗腳。
皇后倒是髒了就換新的,但那玩意兒勒著不舒服啊。
老朱大聲囑咐道:“工部,你們研究研究這個。”
工部摸不著頭腦,哪個啊?
老朱大聲喝道:“衛生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