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紅衣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在空中蕩起了鞦韆。
“前輩…”
“噓……”紅衣女子豎著手指道：“安心看完。”
陸星河面具下的臉色瞬間慘白，靈魂像似遭到巨錘打擊一樣，單膝跪地，汗水像雨水般滑落。
吧嗒一聲，臉上的面具一分為二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還可以，不算難看，你叫什麼名字？”
陸星河喘著粗氣道：“在下古……”
“想好再說。”紅衣女子臉色不悅，原本慘白的臉愈發冰冷了。
陸星河心裡一怵，莫非她能看穿人心？
紅衣女子微笑的點點頭，落在陸星河眼裡那是惡魔的笑容。
“在下，陸星河。”陸星河如實道。
直覺告訴自己，再隱瞞小命不保。
“小鹿鹿，頭長角，一蹦一跳，真鬧騰，哈哈哈哈……”
陸星河望著眼前神經質的紅衣女子，感覺生命的鐘聲不斷響起，鐘停人亡。
“啊…啊啊…”
紅衣女子突然抱頭痛苦哀嚎，身上的紅衣開始由紅變白，兩色像是用生命般互相侵蝕。
陸星河急忙捂住耳朵，女子發出的哀嚎蘊含大道靈力，如魔音貫耳。
陸星河臉色猙獰，七竅流血，使盡渾身解數而不得法，那聲音依舊直擊靈魂，直到暈死過去。
當陸星河恍恍惚惚醒來時，眼前的紅衣女子換成白衣女子，與之相比，白衣女子多了幾分生氣。
“你醒了。”白衣女子雖臉色溫和，但語氣冰冷。
“前輩是……”陸星河謹慎道。
“白凝。”
“在下陸星河見過白前輩。”
白凝沒有過多示意，注意力全在那實時影像上。
畫面中原本相殺的人突然停下了手，血經也緩緩褪去，但臉上的疲憊肉眼可見，有些修士似乎蒼老了幾分。
“血雨擁有侵蝕靈力和感染殺意的作用，但其最大的作用是剝奪生命潛能，你看到的那些露出老態的人。”
“其生命潛能已經被剝奪，此生無望更高的境界。”白衣女子解釋道。
“白前輩，這天星路不是用來歷練的嗎？為何會如此。”陸星河不解道。
“誰告訴你歷練就不能出現意外？更何況，誰又告訴你天星路是用來歷練的？”白衣女子輕聲道。
“請前輩明示。”
“你真想知道嗎？”白衣女子饒有興趣道。
“額，那算了。”陸星河仔細一想：常言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連忙拒絕。
“天星路是一千年前白凝的半生道器所化，是萬千道的一道化身。”
陸星河的腦袋像炸開一樣：別說了，我不想死。
天星路是白凝的道器所化，而眼前之人叫白凝，一千年前的老古董再現，絕對沒有好事。
啊……
“錯了…錯了…前輩饒命…”陸星河抱著腦袋痛苦哀嚎。
忘了眼前之人有能讀透人心的能力。
“小傢伙挺大膽的呀。”
“前輩，我錯了，求放過。”陸星河可憐兮兮道。
白衣女子嫣然一笑，施加在陸星河身上的神秘力量消失了。
陸星河又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