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定國公府。
衛青昨晚被金豆說的話,是弄的一夜沒有睡好,耳邊總是回想著金豆說的“我們成親吧”這句話,一時間在床上是輾轉反側,一夜無法入眠。
早晨起來,衛青打馬向錦衣衛官署賓士的時候,忍不住在心裡想到:自己應該找時間和父母說一聲,讓父母為自己準備婚事了,畢竟自己的年紀,真的也不小了。
不過,衛青突然又想到,金豆這個傢伙,昨晚上突然說要和自己成親,這不會睡一宿覺,今兒又不承認了吧?
這個傢伙,還真是有可能呀,衛青此時坐在馬上,是越想越不放心,用手一緊韁繩,掉轉了馬頭,又原路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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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豆的房間裡,因為昨夜睡的太晚,所以此時的金豆,還躺在床上,呼呼睡的正香。
“咚咚咚”衛青在外面敲了半天門,也不見屋裡有什麼動靜,不由又是著急又是擔心起來,遂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使勁敲了起來。
屋裡床上的金豆,這會總算是被敲門聲給驚醒了,見外面的敲門聲這麼大,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穿上外衣,走過去開啟了房門。
“二……二哥”本來睡眼惺忪的金豆,看到門外站著的,竟是衛青,趕緊叫了一聲,又使勁揉了兩下眼睛,總算是讓自己,清明瞭一些。
衛青這裡也不答話,伸出一隻手扯著金豆進了屋,又一把關上了房門。
這……這又是怎麼了,金豆見衛青關上房門後,也不說話,就在那直瞪瞪地瞅著自己,不由得感到心裡有點發虛,使勁地眨巴著眼睛想著,自己最近有沒有做了什麼,讓二哥炸毛的事。
就在金豆絞盡腦汁想著的時侯,忽聽衛青開口問道:“金豆,你昨晚說的什麼,可還記得?”
昨晚咱說了什麼?金豆使勁眨巴著眼睛想了想,突然心裡就是一驚:壞了,壞了,咱昨晚上,可是說要和二哥成親的,當時二哥好像還答應了。
難不成,二哥這是睡了一覺,又反悔了,覺得咱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不量力,所以今兒一大早,特意來找咱興師問罪來了不成。
經過兩人這麼多次的合作,金豆現在已經有了條件反射,知道自己又惹毛了眼前這人後,雙腿立時就是一軟,接著就坐到了地上。
“二哥呀”抱緊了衛青的大腿,金豆嚎的那叫一個悽悽又慘慘:“二哥呀,我昨晚只是隨口說說,你可千萬別當真呀,嗚嗚嗚……”。
什麼,只是隨口說說?衛青一聽這話,立時臉上就是一黑,蹲下身來,用手抓著金豆兩隻胳膊道:“婚姻大事,豈能當做兒戲,說,你心裡,倒底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金豆抬起糊滿眼淚鼻涕的臉,看著衛青陰雲密佈的臉色,心裡道:咱現在要是說想和二哥成親,對於二哥這個不近女色的人來說,只怕真會惱羞成怒一劍殺了咱,咱現在還是識相點,別再激怒他了。
“二哥呀,我昨晚隨口說了什麼,現在真的全都忘了,求求你,可千萬別殺了我呀,……嗚嗚嗚……”金豆嘴上嚎著,心裡哆嗦著想:自己這麼說,二哥應該能饒過咱的小命吧。
全都忘了?衛青這回可真是被金豆氣瘋了,手當真就向腰間劍鞘伸去!
額地個親孃來!金豆就怕衛青抽出寶劍殺了自己,所以眼睛一直留意著他腰間的劍鞘,此時見他真的把手向劍鞘伸去,一瞬間,只嚇的是魂飛天外!
腦子裡想也未想,金豆立刻就鬆開了抱著衛青大腿的手,張開雙臂,就向衛青抱了過去,準備把衛青的兩隻胳膊死死抱住。
衛青這裡正半蹲著,被金豆氣的發瘋,哪防備金豆會撲了過來,下意識地往後一躲,結果正好金豆猛地撲了過來,頓時一下了,兩個人就連帶著,一起向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