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早朝會上,慶元帝怒氣衝衝的將一本摺子摔在案上,望著下面站著的文武百官說道:“朕剛剛接到奏報,燕州銀庫的十萬兩賑災款,一夜之間,全部被盜!”
“啊?這……”下面站著的文武大臣一聽,頓時驚的議論紛紛。
“十萬兩白銀,這一夜之間,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是呀,這可是賑災款,是準備救助大災之年,天下黎民百姓的呀。”
慶元帝看了看下面議論紛紛的大臣,又接著說道:“摺子是燕州知府上奏的,說是賑災款丟失後,庫監李正也消失不見,懷疑李正是勾結外賊,監守自盜,眾愛卿對此事,都有什麼看法?”
慶元帝話一說完,底下大臣又紛紛議論起來。
太傅大人出列拱手道:“皇上,銀庫戒備森嚴,若無內應,盜賊豈能輕易得手,所以臣認為,此事必有內奸。”
太傅大人話一說完,底下大臣都紛紛點頭,
戶部尚書這時也出列拱手道:“皇上,臣以為當務之急,應馬上派人前往燕州,調查此事。”
慶元帝點了點頭,把頭轉向一直未出聲的衛青說道:“衛愛卿,朕就把這事交給你了,朕命你即日啟程前往燕州,務必徹查此案,找回賑災款。”
衛青出列道:“臣領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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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散會後,衛青出了大殿,見父親定國公,正在臺階下面等著自己,便緊走幾步,下了臺階,施禮道:“父親”。
定國公點了點頭,和衛青邊走邊說道:“此去燕州,一定小心,燕州東面不遠,就是福王的封地,此次賑災款一案,怕是和福王也能扯上關係。”
衛青點了點頭,福王是當今皇上的親叔父,當初慶元帝和眾皇子爭奪太子一位時,福王一心扶持的,是當時的大皇子,也就是現在的淮陽王。
為了讓大皇子上位,福王在慶元帝爭奪太子之位時,是多有阻撓,所以慶元帝登基後,便對福王下了非死不能入京的詔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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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官署,衛青回到自己院子時,已是深夜,望了一眼金豆的房間,心道,這個時辰,總該睡了吧。
進了房間,衛青剛要坐下,就聽門外又是一陣“咣咣”敲門聲。
“大人,大人!”金豆在外面叫的那叫一個千迴百轉,諂媚至極。
屋子裡,衛青被這叫聲驚的激凌凌打了一個寒顫,急忙開口道:“進來!”
金豆推門進來,不出所料的又端了一個托盤。
“大人!”金豆滿臉堆笑,幾步走到衛青面前,將托盤放到了桌子上。
“大人,小人今日特意為您泡的養生茶,大人快喝囗嚐嚐。”
嗬!合著這是天天上自己這,賣東西來了,衛青有心要喝斥幾句,卻看著金豆滿臉期待的樣子,喝斥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囗了。
端起茶杯,衛青一飲而盡。
看金豆又要從懷裡掏紙,衛青擺了擺手,直接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往案桌上一放:“拿去吧”。
額地個娘來,這位今天怎麼如此大方!
金豆雙手捧著這錠銀子,不由得是兩眼發光,喜笑顏開的正要轉身往外走,就聽衛青在身後說道:“你回去收拾一下,明日一早隨本官去燕州。”
“啊?”金豆一愣,轉過身來,想了想,為難地道:“大人,小人不會騎馬呀?”
衛青皺了皺眉:“本官會叫人與你同騎一匹。”
“那,大人,燕州離京城遠嗎?”金豆又一臉糾結地問。
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衛青一臉不悅的瞅向金豆。
好吧,好吧,咱不問了,見衛青面露不悅,金豆趕緊識趣地閉上嘴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