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宮裡,鳳陽公主還在掙扎著,拼命想要往外衝,嘴裡不停地喊叫道:“放開,你們快把本宮放開,我要去見父皇,我要去見父皇!”
“公主”青煙和幾個嬤嬤宮女們,一邊使勁地拉著鳳陽公主,一邊焦急地對鳳陽公主勸說道:“公主,你現在硬闖出去,只會讓皇上大怒,不如先坐下來,好好盤算一番,再做打算呀。”
“是呀,公主”一個嬤嬤也小心翼翼開口道:“皇上只是禁足了公主半個月,半個月後,公主再去找皇上也不遲呀。”
鳳陽公主聽了兩人的話,腦袋終於有些清醒過來,停止了掙扎,心裡想到:對呀,父皇只是禁足了自己半個月,半個月後,自己的容貌正好也就恢復了,到那時,自己再去求見父皇,豈不更好。
想到這裡,鳳陽公主徹底冷靜了下來,甩開眾人拉著自己的手,轉身走到軟榻跟前,一斜身子,躺了下去,隨即就微微閉上了眼睛。
青煙和長樂宮眾人,見鳳陽公主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不由都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兩個小宮女急忙走過去,一個給鳳陽公主扇著扇子,一個給鳳陽公主捶著腿。
宮裡其餘眾人,也都開始悄無聲息地,各忙各的。
青煙輕輕挪著步子,走到軟榻旁,小心翼翼地站到一邊,隨時等候著聽從公主的吩咐。
“青煙”軟榻上的鳳陽公主,突然抬起眼皮,叫了一聲。
“是,奴婢在”青煙慌忙應聲道。
“你剛剛和本宮說,讓本宮先盤算一番,再做打算”鳳陽公主斜躺在軟榻上,聲音略顯疲憊地說道:“你現在就幫本宮想一想,本宮現在,應該怎麼做才好?”
“公主”青煙在心裡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她哪裡知道現在應該怎麼做。剛才她只是為了勸說公主,而隨口一說罷了,不過現在,不說點什麼,怕是不行了。
“公主”青煙絞盡腦汁想了想,說道:“雖然現在皇上給公主賜了婚,卻沒有定下成親的具體日子,公主是不是可在半個月禁足結束後,去探一探皇上的口風,到時公主再想一個萬全之策,豈不更好?”
對呀!鳳陽公主一聽,心裡豁然開朗起來,父皇雖然給自己賜了婚,卻並未定下成親的具體日期,這是不是在說,父皇也在猶豫。
也許父皇把自己賜婚於招遠侯,只是因為心中一時氣憤,覺得自己容貌已毀,所以才把自己賜婚給了招遠侯。
鳳陽公主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畢竟前一陣,自己還聽說,父皇要把靜安公主,許配給招遠侯的,現在知道靜安公主恢復容貌了,不是又把她送去和親了嗎。
雖然現在,賜婚聖旨已下,可凡事沒有絕對,等半個月後,父皇的氣消了,又看到自己恢復了容貌,到時定不會捨得,讓自己去給招遠侯做繼婦的。
自己畢竟是大慶的公主,賜婚到一個侯爵之家做繼婦,這會讓皇室也沒有什麼臉面。
鳳陽公主想到這裡,心情終於稍稍好了起來,她疲累地又閉上了眼睛,終於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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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招遠侯府裡,傳旨的太監也是剛剛離開。
招遠侯李康,三十出頭的年紀,身材中等,相貌也是頗為英俊,此時他手裡拿著的,正是皇上賜婚的聖旨。
“兒呀”招遠侯的母親,用手指著聖旨,不解地問道:“你前一陣不是說,皇上有意要把靜安公主許配給你嗎,這怎麼又換成了鳳陽公主?”
“母親有所不知”招遠侯李康雖然是個好色之人,但對於母親卻極為孝順,此時強忍著心中的不快,恭敬答道:“那鳳陽公主,不知為何,在要去和親前夕,突然生了一臉的疹子,皇上沒有辦法,只好讓靜安公主,代替她前去和親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