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府,衛青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已經一動不動的坐了很久,明日就要去清水縣了,到底帶不帶金豆一起去呢?
一想到金豆說的,沒想過要嫁人幾個字,衛青就覺得一陣陣的氣血上湧,罷了,還是不要帶她去了,也免得每日見了,讓自己心煩意亂的。
還有,清水縣那邊也不知具體什麼情況,萬一有什麼危險,反倒不好,思來想去,衛青拿定了主意。
此時,定國公夫婦的房間裡,陳嬤嬤一邊給徐氏扇著扇子,一邊說道:“夫人,老奴剛剛碰到金豆姑娘院裡的嬤嬤,說前兩日金豆姑娘在房間裡,跟靜安公主說,這輩子都沒打算嫁人,此話正好被門外的二公子聽到了,說當時二公子的臉色極為難看,不發一言就走了。”
“噢,還有這事?”徐氏急了起來:“那金豆姑娘,好好的,怎麼就想到這輩子不嫁人呢?”
“還有,那一晚上,我們在青兒的房間看到的,這兩個人,不是挺親密的嗎?”徐氏納悶道。
“這……老奴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夫人,你可得想想辦法,要不,二公子那邊,豈不傷心”陣嬤嬤說道。
“是呀,這……這可如何是好?”徐氏焦急道,自己這一陣子,才在金豆這孩子身上,看到了點希望,這是又要破滅了不成?
“夫人”陣嬤嬤這時又說道:“二公子方才不是跟你說,明日要去外地查案,可能一時半刻不能回來嗎,你得讓他把金豆姑娘也帶上,要不時間一長,兩人豈不生疏,而且,金豆姑娘跟著二公子,也能照顧一下二公子。”
“對,對對,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徐氏連連點頭道。
“不過”徐氏又道:“我讓青兒帶上金豆,青兒那孩子不一定聽我的。”
想了想,徐氏對陳嬤嬤道:“快,你現在就隨我去金豆姑娘的院裡。”
此時的金豆,正坐在自己院裡的石凳上,欣賞著自己手中的兩把桃木劍。
“哎,不錯,不錯,咱還是挺有做雕刻大師的天賦嘛,瞧瞧,咱還在這兩把劍上,刻上了這倆小傢伙的名字,多有創意。”
金豆欣賞著自己手裡的兩把桃木劍,是越看越得意。
“金豆!”徐氏的聲音傳來,金豆抬頭一看,是徐氏被陣嬤嬤攙著,走了進來。
金豆連忙放下手中桃木劍,起身迎了過去:“母親!”
徐氏點了點頭,拉著金豆坐在了石凳上,說道:“孩子,你二哥明日就要外出查案,你可知道?”
“外出查案?”金豆一愣:“二哥為什麼沒有跟我說?”
“你二哥定是覺得,外岀查案,危險太多,所以不想讓你去冒險”徐氏道。
金豆一聽,這可不行,萬一查案時,碰到賊人,使用些妖法,二哥和錦衣衛的人,豈不是危險。想到這,金豆坐不下去了,一下子從石凳上蹦了起來。
“母親,你先在這坐著,我去去就來”金豆說著,就向院門那跑了過去。
徐氏和陣嬤嬤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點了點頭。
衛青的房間裡,此刻衛青手裡拿著一張清水縣的地圖,正在認真看著。
“二……二哥”隨著叫聲,房門被“咣”地一聲推開,金豆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了進來。
因為跑的太急,金豆到了衛青面前的案桌前,話還未說,先把兩手扶在案桌上,呼哧呼哧地喘起了粗氣。
衛青拿眼睛瞥了一下金豆,看著她一副呼哧帶喘的狼狽樣子,不由皺了一下眉,也不理她,又繼續看起了手中的地圖。
金豆歇了好一會,總算是把氣喘勻了,這才開口對衛青說道:“二哥,你要出去查案,怎麼不對我說一聲?”
衛青眼皮也未抬一下,說道:“你又不是錦衣衛,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