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凌淵也是這麼做的,已經有十餘個部落被屠殺。
這次大璃人用的是北蠻人劫掠其他人辦法,走到哪殺到哪兒。
“那鐵山為何會出現在王庭附近?”阿圖爾不解道。
“靈州王此人用兵詭異,聽聞他在靈州時,與大月人關係不錯,會不會是大月人請他來的。”
這讓圖真等人眉頭微皺,一個鮮卑加一個大月已經和他們分庭抗禮,如果再加上靈州王府的黑甲騎兵,他們王庭可就守不住了。
大帳內氣氛一下子壓抑了許多,面對鮮卑人和大月人,他們不會有這麼大的壓力。
但那支黑甲騎兵,就如同噩夢般,讓他們已經心生膽怯。
放棄王庭是不可能的,長生天不會庇佑失去王庭的北蠻大汗。
圖真又是個投機來的大汗,更加需要堅守住王庭,才能讓自己顯得名正言順一些。
阿圖爾不說話,凌淵是他見過最厲害的人,連自己隱藏多年的高家槍法都不是對手。
“大汗,我們或許可以與鮮卑人談談了。”
最終還是杜玉騰開了口,北蠻人將鮮卑人視作自己最大的敵人,他們的版圖大部分都是鮮卑的。
歷經幾代大汗,都想要將最後的鮮卑人給滅絕,可鮮卑人最終還是頑強的活了下來。
如果說大璃與北蠻之間是世仇,那鮮卑與北蠻之間就是不死不休。
“杜國師,你可知道鮮卑與我們北蠻的淵源?”阿圖爾問道。
杜玉騰點點頭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但如今這是唯一的辦法,否則我們放棄王庭。”
“放棄王庭?杜玉騰,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豐允質問道。
“臣自然知道,失去王庭的北蠻,將會失去對那些部落的掌控,他們將會重新選擇自己效忠的物件,或者是起兵對付我們。”
“國師,放棄王庭是不可能的,與鮮卑人談和既然是唯一的辦法,大王子諾度不是一直在鮮卑嘛?不如我們請他回來做大汗如何?”圖真假惺惺的說道。
“不行,他投靠鮮卑的作為早已背棄了長生天,決不能成為我們的大汗。”
有蠻族族長大聲道。
“他早已不是我們的大王子,大汗,你是我們共同推舉的,只能是你來帶領我們。”
“大汗,我們既然認定了你,大汗就只能是你。”
阿圖爾掃了說話的幾人一眼,這些人都是圖真的嫡系。
“大汗,臣為國師,當為北蠻盡力,臣想去一趟鮮卑那邊,與他們談談。”
杜玉騰很惜命,這大家都知道,可今日卻選擇去最危險的鮮卑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