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指揮使還在蜀州,來送訊息的是原來的指揮使唐七,蜀州、楚州大戰結束後,他從前線回到了流州。
保護在盧佳身邊,他的能力可能差點意思,但忠心是沒毛病的。
“陛下,這是黃敬等人聯合起來密謀之事的證據,他們栽贓造謠,還秘密買兇殺人。”
“黃敬,你好大的膽子!”張甫卿一聲暴喝,在看到證據後,徹底惱火起來。
流州計程車子還有云州史鵬飛,已經將士子這個圈子的遮羞布全部撕了下來。
在外人看來文雅計程車子圈,卻是如此的骯髒,他們沆瀣一氣,做著別人做不了的事。
光是姦淫婦女的人數,都達到了數百人之多。
百姓們敢怒不敢言,逼良為娼的事時有發生。
“陛下,張大人, 這一定是冤枉我們的,我們從未做過這樣的事。”
“陛下,請明察,我們絕沒有做過。”
史鵬飛大笑著說道:“錦衣衛都查出來了,你們此時喊冤,不免有些太瞧不起錦衣為了吧!”
到了這個時候,史鵬飛終於明白過來,陛下就是要用文宗大比,要徹底的解決流州士族的問題。
“哈哈,好手段,好手段啊!陛下,學生服氣!”
從史鵬飛住的地方,搜來的證據也送了過來,這一次,黃敬等人再也沒有能抵賴的辦法。
“這就是流州士族,這就是流州士子,這就是不願參加科舉計程車子啊,朕很痛心。”
凌淵站起身來,一步一步來到臺前,看著臺下的百姓和士子們。
“陛下,他們的錯,何故要怪在我們流州士族身上?”
“陛下,還請明察,這種賊子,當以重罰。”
“說那麼多幹嘛,就是該死,不僅僅是士族,還有官府的人,陛下最好也查一查,他們向來穿一條褲子。”
聽到此話,一旁的張悅城不幹了,他是流州巡撫,這不是擺明了給他身上潑髒水嘛?
“放屁,流州官府但凡有一人貪贓枉法,決不輕饒。”
凌淵繼續痛心疾首道:“朕唯才是舉,創辦科舉也是為了我大璃江山社稷,朕自問沒有私心,但為何要一而再的逼朕殺人?”
“陛下,臣覺得文宗大比不必再辦,這些人根本不配!”
同樣氣憤不已的張甫卿,提議要取消文宗大比,其實,這件事發生後,文宗大比就已經失去意義。
史鵬飛上交的那份名單上,記載了文宗大比參加的八個士子,只有韓靖宇和一個來自桐山書院計程車子,他們沒有參與其中。
韓靖宇似乎也看了出來,只是搖搖頭,感嘆自己也被利用了。
不過,此次來聽文閣,他還是受益匪淺的。
只是聽文閣最高層他還沒進去過,他得想想辦法才行,對文宗大比,他本來就沒太大的興趣。
這次來,還是因為恩師讓他必須來的。
“陛下,黃敬等人造謠中傷陛下,當賜死,滅其三族。”
沒有滅九族已經算是陛下開恩,這也是張甫卿留了點餘地。
倒不是他與黃敬等人有關係,而是最終留下一點與流州士族緩和的機會。
到了今天,流州士族已經元氣大傷,朝中他們的人越來越少。
宋林書與張悅城又都是陛下的人,這一次牽扯出來的人,足夠讓流州士族重新洗牌。
大璃朝廷有幾大士族,其中最出名的,便是流州士族、江南士族、楚州士族以及勢力最強的京城士族。
如今京城士族的整頓早已完畢,江南士族也已經選擇投靠。
楚州那邊,盧元兵已經從蜀州回到楚州,劉家在楚州的勢力被連根拔起。
整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