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皺皺眉,並沒有讓張甫卿繼續說下去,而是打斷道:“閣老要說的事,朕已經知道了。”
“陛下,老臣有罪!”
“好了,朕說了這件事與你無關,還是說說文宗大比的事。”
“陛下,文宗大比這次可是來了不少飽學之士。”
盧佳見張甫卿還想繼續說話,便開口打斷了他。
“哦?韓靖宇朕在江南書院的時候就聽過,這次他也來了,朕到時候越來越期待。”
凌淵爽朗的笑聲,讓氣氛瞬間緩和了不少。
只是張甫卿的心中總是有點個疙瘩,夫子爭論的事,總感覺是他自己的錯。
景妃眼神中含情脈脈,父親景浩南死後,在這個世界上,能相信的人似乎也只有眼前這個男人。
凌淵也有兩個多月沒見過景月,大月的事,景月是吃過不少虧的。
肚子已經越來越大,估摸著再有幾個月就會誕下子嗣。
“好了,陛下從蜀州一路而來,讓陛下好生歇息歇息。”
盧佳出面,讓所有臣子都退了下去,凌淵也是無奈笑笑。
等到人都走後,盧佳一臉嚴肅的看向凌淵,有些責備的說道:“蜀州的瘟疫如此嚴重,你為何不與我們說清楚,還跑過去。”
“這個嘛,其實瘟疫不算什麼事,朕一去,瘟疫自己就退走了。”
“那比武的事呢,江湖中人都是窮兇極惡,他們動起手來,要是守不住手,傷了你,大璃怎麼辦?”
“這天下就沒有人能打過朕的,皇后不用擔心,朕這不是好著嗎?”
盧佳卻開始低聲哭泣起來,凌雲自知理虧,上前安慰起來。
“朕知道錯了,下次都與你說。”
景月莞爾一笑,眼中也是帶著淚珠,這種溫情的場面,她從小到大似乎見過的都不多。
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活在權謀之中。
景浩南從小就告訴她,不能相信任何人,在她的眼中,都是與自己有目的性的。
只有在這個男人身邊,她才會有那麼一絲絲的安全感。
這一晚,凌淵與兩女聊到很晚,最終卻去了孔琳的房內,如今凌淵的後宮之中,也只有她沒有身孕。
孔琳跟他提起了韓靖宇,這讓凌淵對這個江南書院計程車子越發感興趣。
文宗大比的日子越來越近,各地來計程車子們摩拳擦掌,整日都在女子書院的聽文閣中學習。
張甫卿選出來的二十個士子,名單也送到了凌淵手中。
看著手中的名單,孔琳將其中幾人挑出來說了說,都是這次女子書院的潛在對手。
這次文宗大比到底比什麼,遵照凌淵的意思,並未設定限制。
張甫卿提出過,要不要論政,但被凌淵給拒絕了,文宗大比,比的是文采。
“陛下,這次文宗大比,女子書院真的會贏嘛?”
“會的,不要小瞧了女子,她們能有無窮的力量。”
“臣妾是擔心,若只是比文采的話,畢竟韓靖宇他們讀書的時間要多得多。”
凌淵點頭,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要比文采,他腦子裡從小背的唐詩三百首,贏下他們應該問題不大。
“這一次是難得的文宗大比,也要讓天下人看看,我大璃文風鼎盛。”
孔琳默默點點頭,從江南書院出來後,她對凌淵有了更多的認識。
這個男人身上,始終都能看到自信,他堅定要做的事,似乎都成功了。
不過,女子書院中的女子,不得不說,還是頗有質量的,論樣貌不輸盧佳的人也有。
這也難怪會傳出謠言來,說是凌淵要將女子書院作為選秀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