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說這次是天子恩科,中了進士的人,都被稱為天子門生。”
一個個盧祥生從未聽到過的詞,從盧興洲嘴裡說出來,讓盧祥生忍不住的咋舌。
“好,好啊,好一個天子門生,這要是下放到縣府為官,誰還敢為難他們。”
“考試馬上開始了,也不知道陛下出了什麼題目?”
盧興洲文武全才,這次科舉可是與天下讀書人比試的機會,他如何不想試試。
盧祥生看穿了他心裡的想法,說道:“要不老夫跟張甫卿說說,讓你化名去試試,咱們不去殿試就是。”
“我真的可以嗎?”盧興洲有些意動道。
“走吧!”
盧祥生在朝中威望頗高,這點要求對的他來說並不難,張甫卿給盧興洲安排了一個偏僻點的單間。
隨著三聲鐘聲響起,士子們魚貫而入,在貢院裡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次考試的天數為三天,除了凌淵出的題外,還有禮部和吏部出的幾篇策論。
凌淵倒是沒有提出異議,他們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公平些。
整個貢院考場很是安靜,錦衣衛在貢院內巡視,貢院外則是城衛軍和陌刀軍。
除此之外,所有考生的食物,都是自行攜帶。
但凌淵為了防止他們有些偏遠地方來計程車子,沒東西吃,提供了不少饅頭稀飯。
第一次吃到如此白淨的饅頭和稀飯的時候,那些偏遠地方來計程車子們眼淚縱橫。
奮筆疾書下,他們甚至提燈夜戰,只為抓住這唯一一次的翻身機會。
貢院外的告示上可說著呢,這場考試完,後面還有一場殿試。
天子門生那四個字,對他們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但也有士子情緒緊張,連續不斷的撰寫下,暈倒在考桌前。
被錦衣衛發現後,不得不抬出去,讓太醫院的太醫來為他們診治。
這樣一來,他們也就失去了繼續考試的機會。
久久不能平息心情的他們,靠著貢院的圍牆坐下,眼神中滿是悔恨。
但規矩就是規矩,他們只能等待來年,從禮部貼出來的告示中,他們知道科舉並非只有一次。
國子監計程車子們學得很多,要比其他人好不少,但在看到最後一個題目的時候。
他們紛紛露出了困惑。
平日裡,國子監的夫子們,只是在教他們如何在朝堂為官,哪裡知道其他地方的事。
但天子親自出題,若是答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只怕很難進入殿試。
他們來參加科舉,可不僅僅是為了考試,更是為了向朝廷和陛下證明,他們國子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