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就是治國的文臣嗎?”
“恩!如今仗打完了,楚州那邊遲早的事,一個巴蜀也掀不起風浪來,打江山容易,這坐江山難啊。”
“那也簡單,不如咱們這次就來點大魄力,咱們科舉就問政。”
“問政?”凌淵疑惑道:“你的意思,將朝廷遇到的問題,直接去問那些士子?”
“恩!”盧佳點頭道:“那些士子讀死書的多,咱們得多找點腦子轉得快的。”
“還有一點,這次咱們是要讓寒門弟子有機會入朝為官,問政咱們就問地方的,他們都瞭解。”
“這會不會對京城計程車子們不公平啊?”
盧佳微微一笑道:“他們?他們會缺當官的機會嗎?”
凌淵頓時豁然開朗,抱著盧佳連著說了三個好字,甚至在盧佳的臉上吧唧一口,惹得盧佳俏臉羞紅。
“咱們就問政,問地方政。”
凌淵奮筆疾書,在宣紙上寫下這次的科舉題目,這也是朝廷破天荒的第一次,以地方政事為考題。
寫完後,凌淵用盒子密封起來,放在上書房最高的架子上,等到科舉那天,再從這裡拿出去。
“如此夜色,皇后今日無事,不如我們早些歇息吧!”
不等盧佳說話,凌淵一把將盧佳抱了起來,直接朝著寢宮走去。
一路上內侍們紛紛退在兩旁,盧佳羞紅的臉一直埋在凌淵的懷裡。
在科舉馬上到的頭兩天,一個重大的訊息傳到京城,月桑神皇身後被抓來京城了。
這可是第一次有外國的皇帝被抓來京城,當吹北蠻的大汗,可都沒被抓來過。
這訊息一下子在京城中炸開了鍋,入城的那天,京城中萬人空巷,紛紛等在道路兩旁。
押送神皇神後的囚車剛剛進入京城,頓時引起一陣驚呼。
“這是月桑的神皇神後?也太醜了吧?就這還神?”
“看完這個神後,我突然發現,我們家那個母老虎,真的堪比絕代美女。”
“不是,你們看,囚車後面的車上裝的是不是屍骨?”
“還真是?這起碼得有上萬人了吧?”
囚車中的神皇早已習慣了這種遊街的事,一臉的木訥,早知道他就自殺在月桑了。
不過,相比在江州,京城的人起碼沒有朝著他丟臭雞蛋爛菜葉子。
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江親王身邊的幕僚,這次他負責押解時候的講解。
在江州的時候,他將詞背熟了都。
看著人越來越多,他開始講解起來。
“眾位父老鄉親,月桑人就是年年侵擾我們水域的水賊,他們殺我臣民,辱我百姓,在江州沿海做的事,更是罄竹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