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這一次禮部和吏部表現的更從容。
張甫卿在轉完一圈後,與楊鳳清坐在了一起,兩人在這段時間關係越來越好。
楊鳳清雖然身居高位,又是陛下身邊的寵臣,但他為人低調,每次見到張甫卿都會施禮。
“楊大人,你剛剛也看過了,北方士子比起南方士子如何?”
楊鳳清笑了笑,說道:“北方連年戰亂,能有這些人實屬不易。”
“恩!”張甫卿也表示認同,“起初老夫也不理解陛下為何要開南北場,如今算是明白了,不得不佩服陛下高瞻遠矚。”
“陛下的眼光,絕非我們能揣測的。”
張甫卿深信不疑,他是從靈州跟著凌淵的,一路走來,他也見識了凌淵的一步步崛起。
“北場結束後便是殿試,陛下親點了於真,會不會?”張甫卿沉聲道。
“放心,陛下的手段你還不理解嗎?”
“那是,那是!”張甫卿突然想起了什麼,正色問道:“皇后娘娘安排的那幾個女子,卷子你也看過,著實不錯,可惜了。”
“張大人,她們能來,你覺得陛下僅僅是為了皇后開心嗎?”
“恩?”張甫卿不理解,楊鳳清解釋道:“那些女子可都是來流州女子書院,那裡面的女子讀書人有多少,她們真的只是讀讀書嗎?”
“你是說女子參加科舉?”張甫卿震驚道。
楊鳳清點頭,這個答案其實從科舉開始的時候他就知道,只是,凌淵這次沒說。
流州和靈州讀書的女子有多少?張甫卿不是不知道。
曹雨薇推行官學和私學的時候,張甫卿那時候還在主政靈州。
最近聽說曹雨薇已經去了禹州,那邊的官學和私學也會推行起來。
但女子堂而皇之的參加科舉,這對讀書人來說,絕不是流州那點小場面。
張甫卿的擔憂,楊鳳清也清楚,但他對凌淵有信心,畢竟從未有什麼事難倒過陛下。
“好了,我們還是先做好眼前事。”楊鳳清笑著說道。
“恩,這次科舉結束後,老夫要告假幾日,好好睡上一覺。”
北場的科舉凌淵也來過一次,在貢院轉過一圈後,也不讓人覺得他重南輕北。
不過,看過北場士子們的卷子後,確實要比南方士子們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但北場的科舉已經是取五十名參加殿試,能不能贏過南方士子,那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隨著北場科舉的放榜,接下來就是第一次的恩科殿試。
殿試之後,能中進士的,可就是天子門生。
什麼是天子門生?
今後那就是金字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