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興洲見到凌淵的時候,尷尬一笑,剛想說話,凌淵開了口。
“這個士子的文章,一定要拿給朕看看。”
凌淵並沒有責怪他,盧興洲施禮後,恭恭敬敬的坐下開始寫策論。
在貢院看了一圈後,凌淵才離開,所有參加考試計程車子,都見到了凌淵來此。
這也大大的鼓舞了士子們計程車氣。
三日下來,凌淵再也沒去過,貢院那邊倒也沒發生什麼事情。
倒是神皇那邊出事了,在巡街沒完,就死在了遊街的路上。
凌淵召見裴峰瞭解情況後,便讓他將神皇屍體丟到了城外亂墳崗。
好好的一國之君,最終落得個屍骨無存。
與此同時,凌淵採納了宋子嚴的意思,將月桑國納入大璃版圖,成為大璃十四州之一。
桑州的出現,讓百姓們與有榮焉,這是大璃強大的最好印證。
凌淵的聲望也在一點點抬高。
而在科舉最後一天結束後,貢院門開啟,士子們如同過江之鯽魚貫而出。
每個人臉上或有笑或有皺眉,但每個人科舉過後,他們對科舉已經有了認同感。
科舉之後,就是閱卷的時間,大概需要三天左右。
士子們會在京城中等著,但他們出來後,紛紛被北方計程車子們圍了起來。
向他們打聽考試的內容,想要為自己佔得先機。
其實,禮部和吏部早已做了準備,兩套題目是完全不同的。
甚至連凌淵的最後的一道策論,也改了題目。
閱卷的官員,凌淵是從桐山書院調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公平。
沒有人知道閱卷的是他們,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閱的是誰的卷子。
可能會有人看出自己學生的筆跡,但張甫卿還會親自閱卷,他與楊鳳清兩人這幾日都會睡在貢院裡。
凌淵也在閱卷的最後一天來了貢院,與他一起來的,還有皇后盧佳。
張甫卿將挑選出來的五十個士子文章,全部送到了凌淵面前。
“盧興洲的卷子在哪?”凌淵問道。
張甫卿從一旁的卷子中拿出一份來,遞給了凌淵。
“怎麼?這小子連五十名都進不了?”凌淵詫異道。
“沒有,沒有,盧將軍的文章臣覺得可在頭三名,只是,他的身份特殊,盧公爺有交代,不用參與排名。”
“堂兄大才,陛下,給臣妾看看。”
盧佳對自己這個堂兄很自信,接過卷子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張愛卿,你覺得他們的文章如何?”
張甫卿自然知道凌淵問的是什麼意思,回道:“回陛下,這次我們計程車子們都不錯,只是最後一篇策論,寫得好的不多。”
凌淵點點頭,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張甫卿眉頭微皺,似乎還有話說。
“怎麼?出什麼事了?”
張甫卿示意,楊鳳清拿出一封卷子來,恭敬道:“陛下,此人策論十分大膽,張大人的意思,要將他叫錦衣衛。”
“哦?”
凌淵來了興趣,將卷子接了過來,直接看到最後的一篇策論。
卷子計程車子名叫於真,這個名字倒是稀鬆平常,字跡看上去並不是最好的。
但策論的內容,倒是讓凌淵刮目相看,最後一遍策論是問地方政。
於真的卷子中,將當前大璃在地方管理的弊端全部寫了出來,而且還一一寫出瞭解決辦法。
只是他寫的這些辦法,絕對要超越這個時代。
很多想法與凌淵的想法不謀而合,也難怪會讓張甫卿覺得膽子太大。
凌淵看得很慢,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