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把家產掏出來,那也是要傷筋動骨的。
“陛下,這份名單上的人都是真的嗎?”
“這是宋林書理出來的,還有一部分已經死了,上面記錄的都是真的。”
兩人也只好硬著頭皮接下來,這份名單上的銀子,已經超過兩千萬兩。
出了宮的兩人沒有分開,而是找了一家茶樓僻靜處,將所有人屏退了下去。
“這件事你怎麼看?”程扶舉問道。
“能怎麼看? 陛下不缺銀子,但國庫的銀子,不能放在外面。”
“我怎麼看不是銀子的事呢?”
秦朝陽詫異道:“那你說說陛下是為了什麼?”
“說不好,這件事反正我們不能大意,最好將此事辦好,你想想看,陛下為何找我們,而不是內閣宋林書來追繳。”
“你是說,陛下要對勳貴動手?”秦朝陽緊張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們這位陛下的心思難猜,弄出來的那個錦衣衛,絕非一般。”
秦朝陽似乎明白了什麼,心有餘悸的說道:“那怎麼說?咱們這就去找人追繳銀子去?”
“不急不急,咱們再商議商議,陛下讓我們追繳,你還是不懂。”
秦朝陽是個急性子,程扶舉則不同,當初他讓程家所有人從官場撤下來,從官場轉到了商場。
論眼光,他要在秦朝陽之上,兩人在外面針鋒相對。
看似是秦家為了打壓程家,才跟著從官場轉過來商場的。
其實,都是程扶舉在背後出的招,他們鬥得越厲害,那些人才會越對他們放鬆。
私底下,兩人在多年前早已化干戈為玉帛,秦朝陽對程扶舉的那點怨氣,在家族傳承上面根本不值得一提。
“陛下讓我們去查,就是要讓那些人跳出來,總歸是要找幾個人殺殺的。”
“你是說陛下要殺勳貴?”
“不聽話的勳貴,不殺幾個怎麼立威,誰會乖乖的將銀子交出去,門閥世家被朝廷殺了一輪,黃家商行變成了皇家,如今要對勳貴下手不奇怪。”
“那豈不是我們也會有性命之憂?”秦朝陽不解道。
“不會,你放心吧,咱們三日之後再去追繳,先讓人將話放出去。”
“好,就這麼幹!”
第二天一早,京城中就出現了訊息,朝廷要收繳從國庫借的銀子,如果不及時上繳的,要按照大璃律論處。
京城中勳貴不少,傳承這麼多年,歷代皇帝都有封爵。
要知道大璃的爵位,從武帝朝開始,就越來越多,而且世襲罔替的不少。
程府和秦府門口熱鬧了起來,兩家都是閉門不出,更是讓他們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