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來了興趣,趙鴻煊卻閉口不言,只是看了看附近,朝著自家的方向努努嘴。
隨後四人各自離去,流玉關不比玄女教,他們是新投靠的,總歸要留個心眼。
直到晚上,幾人才又湊到一起,顧飛迫不及待的問道:“你下午的話沒說完呢,到底啥意思啊?”
趙鴻煊這才開口道:“其二嘛,殿下的敵人應該不在靈州,玄女教對殿下來說,根本構不成威脅。”
眾人紛紛點頭,幾次大戰下來,他們對凌淵以及他麾下的軍隊也有了認識。
在玄女教內部橫著走的五色旗精銳都不是對手,若凌淵真想拿靈州,絕不會這麼多天就拿下三縣。
“你可快點說啊!”趙銳也催促道。
“靈武郡王是殿下的封號,皇子中成年寸功未立封親王可不在少數,殿下在流州收復七縣,打的蠻人北撤,這就封了個郡王。”
“因此,我敢斷定殿下並不受寵,或者說殿下在京城中的敵人不少。”
“這與我們有何關係呢?”張豐也忍不住問道。
“今日殿下不惜將張甫卿下獄,不僅僅是為了給我們看的,依我看,殿下準備取靈州了。”
“這也正常啊,他本就是靈武郡王!”
“你們還是不懂,殿下偏偏在這個時候準備取靈州,應該是在京城有了幫手,想要藉此機會更近一步。”
不得不說,趙鴻煊的猜測確實有幾分道理,凌淵也確實想要奪靈州。
“所以,殿下是想讓我們徹底歸附,助他儘快打下靈州,以我們對靈州的瞭解,絕對要比張甫卿多一些。”
幾人恍然大悟,紛紛對趙鴻煊點頭。
“這麼說起來,咱們還真有了用武之地。”
“其實,殿下也可以不用我們,只怕是想攻心,讓玄女教的人看看,投靠後也不一定是壞事。”
趙鴻煊將自己所有的猜測說完後,眼中精光一閃而過,自詡已經猜透了凌淵的心思。
“那還等什麼?早點聯絡教中與我們相熟之人,將他們策反過來。”
“我等各自寫信,既然殿下想攻心,咱們就來波大的,哪怕不能策反,也要噁心他們一番。”
幾人當即決定寫信給玄女教中的其他人,他們畢竟是四部天王,教中還是有些關係在。
玄女教真正起勢不過一兩年的時間,根基其實要差一些。
守將府中,凌淵在他們走後,又將盧興洲找了來。
“殿下,他們四人可信嗎?”
“不管他們可不可信,對我們來說都一樣,靈州我們需要儘快拿下,不能給朝廷反應的時間。”
上一次流州的事,讓凌淵十分不滿,三皇子凌貞去摘果子,他不想這樣的事在靈州再發生。
“不過,林業成那邊怎麼辦?”
林業成作為靈州州牧,南逃後,並未進入巴蜀之地,而是在劍南關駐紮。
此地是巴蜀門戶,可擋千軍萬馬,而且他離開靈州的時候,帶走了大批的金銀珠寶和精銳邊軍。
他是誰的人,張甫卿也沒說清楚,暗影臺查到的訊息也有限。
凌淵也只能去尋求盧家的幫助,盧家主政兵部多年,因此,對地方的這些大員還是瞭解一些的。
“林業成是老三的人,他若是膽敢對我們有想法,本王不介意徹底滅了他!”
此話一出,盧興洲心頭一震,如今的大璃地方世家門閥坐大,很多時候,朝廷都不會對他們下手,以免逼得他們造反。
大璃國庫一年的收入,都不夠付給官員們三個月的俸祿,不得不出臺國策,讓地方自給自足。
“殿下,要不要先穩住林業成,或者以王府的名義,讓他從劍南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