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秋柳的眼神微微有些躲閃,看來楊鎮嶽在她心裡還是有點分量的,這也讓凌淵暗暗一喜。
“本王可以讓你們見面!”凌淵說道。
“見面?”姬秋柳剛準備起身,又坐了回去,冷冷道:“你想要的別費心機了!”
“你就不想活著?”
“或者說你也不想讓楊鎮嶽活著?”
“玄女仙師在上,我等皆可為玄女仙師而死。”
姬秋柳的態度倒是讓凌淵覺得正常,上次逼迫她說出傳國玉璽的事,最終也只是個局。
“你肯為玄女而死,但你說楊鎮嶽會不會不捨得?”
對自己這個朝夕相處了十來年的同教中人,姬秋柳知道楊鎮嶽對自己的心思,只是在教中有教規在,他也不敢越雷池罷了。
說完此話後,凌淵不再說話,起身離開了房間。
姬秋柳心已經亂了,突破口始終是在楊鎮嶽身上,凌淵也不過是想讓姬秋柳方寸大亂。
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就要看楊鎮嶽的反應了。
此刻的楊鎮嶽被抓後,就關在距離姬秋柳隔壁,只是兩人不知道。
“凌淵,你到底把她怎麼了?”楊鎮嶽惱怒道。
凌淵坐了下來,讓人送來了茶水,端起抿了一口,卻始終沒說話,只是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偏偏是這個表情,讓楊鎮嶽更加抓狂,以為姬秋柳被凌淵給糟蹋了。
“比起玄女仙師,你似乎更在乎姬秋柳。”
“住嘴,仙師在上,豈是你能妄言的。”
其實楊鎮嶽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他對姬秋柳一門心思,此次被俘,也是擔心她的安危。
“聽說京城的那些達官貴人,很是喜歡這些傲骨錚錚的小女娘,剛好讓本王用來打點關係。”
“你敢!”
楊鎮嶽想要掙脫束縛,奈何困得實在太緊,他實在掙脫不開。
看著面容猙獰的楊鎮嶽,凌淵更加篤定心中的想法。
“你們都是階下囚,怎麼處置自然是本王說了算,本王來,也只是跟你說說,會將你親自交給朝廷。”
“你究竟想要什麼?”楊鎮嶽壓著怒火問道。
“簡單,告訴本王玄女仙師的真正來歷。”
“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
“那就是沒得談了。”
楊鎮嶽他們都曾在玄女仙師面前立過重誓的,仙師身份乃是至高機密,寧死不可說。
整個玄女教中,能知道玄女仙師來歷的,也不過是他們四使而已。
還有一點,他們四使分陰陽,陽使是天下行走,陰使則負責暗中的事。
若是陰陽互相牽制,一旦有一方背叛,就會遭受另一方的誅殺。
陰使更是刺殺的高手,這次鬧了這麼大的動靜,大月與玄女教也已經罷戰。
說不定玄女和陰使都已經來了。
畢竟還沒什麼人見過他們,見過陰使的人可都已經死了。
凌淵起身欲走,冷冷的說了一句,“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看來是本王想多了。”
出門後,凌淵並未離去,而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楊鳳清走後,他身邊也沒個能商量的人,只好將盧興洲找來。
“殿下,楊鎮嶽還是沒說?”
“沒說,藥還不夠猛,找幾個人給他下點猛料。”
“是!”
凌淵走後,楊鎮嶽心中一直在糾結,姬秋柳在他心中冰清玉潔,一想到她會成為京城那些人的玩物,他便心神不寧。
姬秋柳本意也想自殺,但在楊鎮嶽被俘後,她卻打消了這個想法。
陽使兩人都被抓,玄女一定會來的,